第1039章(2/2)

黎落：“……”

第883章修仙（29）

黎落沉思了半晌，不答反问：“你当年在怀和产期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后来……”柳贵妃浑在微微发抖，她将脸埋掌心，低泣起来，“这件事不能外，若是让圣人知他是个饮人血的怪，别说他，连我和柳家都得受牵连，我只能寻了个由，将小兔和当晚目睹这件事的人一并理掉。”

“而且他……他好像是不死之。”柳贵妃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极度惊恐的事，连声音都在发颤，“我让人给他喂过毒药，将他推过荷池，甚至将他吊在房梁上，可每一次他都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你说，这样一个孩，我怎么敢让他继续待在里，待在我边？”

柳贵妃说到这里，稍稍镇定了一些，她抬问黎落：“仙师，您今日既然专程到来问我，证明您已知晓他杀人饮血之事，可否告诉我，我这儿到底是个什么怪，他为何要喝血？”

柳贵妃脸上的血一寸一寸褪了去：“不，那是我的陪嫁女。”

“我娘家是鹤州知府，小兔是我在闺阁时就伺候的侍女，选秀时陪我，待在我边已有十几年，后来我生稚舟，稚舟也是小兔看着大的，可稚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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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你养的吗？”黎落听沈稚舟提起过这回事。

“半年前将他送去无涯岛，是因为我实在兜不住了。”柳贵妃哭声，“我瞒了六年，从他七岁到十三岁，一到满月就得想办法将他绑起来，让人严加看，我日日都在提心吊胆，就怕圣人发现他的异常，他越大，上的诡异之就越多，到了满月睛甚至会变成红，发狂也越来越厉害，有一次满月甚至挣脱了铁链，要不是心腹侍卫发现得早，他就逃去闯大祸了……”

“怪事？”柳贵妃皱眉，她思索了一会儿，“生他时很顺利，要说怪事，刚怀时倒是有过一件，当时正是炎夏，有天夜里天空飘起了大雪，那雪竟是红的，落到地上就化了，当晚我腹痛难忍，急召了太医，太医却诊不异样，第二天我又好了，倒是整个皇城，活像了一场血雨，地上到都是血迹斑斑的。”

“不住杀不得，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睁睁看着整个柳家被他害死，所以我才想了个法征得圣人同意，将他送上无涯岛。”

说起往事，柳贵妃中的惧更了，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的场景，他将小兔半边脖都撕开了，浑血淋淋的……我还以为见到了一只在捕的野兽。”

黎落：“……”

黎落皱眉：“后来呢？”

讨块封地远离皇城，当个闲散王爷……可没想到他七岁那年，竟然险些杀了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