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父亲(2/2)

“用这个吧。”边突然现了个人影，递来一杯尚未开盖，还泛着些许凉气的冰咖啡。

我说了声谢谢，没有接，又用凉抹了把脸。

于是，那杯咖啡就这么一直留在了那里。

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洗手池的一角走了。

我庆幸于她没有再持的关心，但我也实在无需这一杯凉咖啡，照片已经拍完，有了可以差的东西，即便我不再现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抬看去，是上次给我拿药的航医，沉天然说过的——姚心。

可没想到，这样的“清闲”又惹了父亲。

“可能有些冒昧，但我索直接问问您，是否方便将卫戎调到技术岗上？哪怕是基础岗位也可以，她是学飞行设计制造的，成绩很好，上手起来也不会困难。”

“我现在的工作很好…”

父亲训斥完，心里的气了，又看向我边的领导，语气柔和了些，“时间有限，有些该跟卫戎私说的话不得不在这里说了，您别见怪。”

“我也最后再跟您重申一遍，我是个人，不是任您摆的机和模型！这样不尊重我的安排，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

就着这一件小事，休息的当，父亲和我在楼梯间又争执起来，甚至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这个…”领导面难，我实在听不去，也无法接受父亲仗势压人的派。

还未说完，父亲骤然打断，“很好？随时被招来喝去的也算好吗？当一个谁都能的记录员就算好吗？”

“卫教授，您不必在这里难为人。”我抬看着父亲，不再企图用沉默蒙混过他的发难，说的几乎算是很难听了，“这是我自己考来的岗位和工作，是好是坏我都甘愿，也请您抬贵手，不要搅我们局里的安排。”

清闲——父亲的话听得我心里发笑，每个月都要报修几个键盘的工作和他相比确也算得上清闲。

不知是不是有谁授意，接连几天父亲参与的行程都由我了现场记录，甚至连其他的工作安排也通通为此让了路。我虽反，可为整条链中最底端的承受者，纵使端的人是我的父亲，又恰恰他是我的父亲，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无从反抗。

“卫戎！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这个岗你不调也得调！”父亲压低了声音，语气里的威严与命令却不减反增。

这话一，我和领导的脸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边的领导，几乎汗都要来。

到底还是在基地，父亲没有如同在家那样专制，谈话陷僵局，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但我知这事是没完的，父亲还要在阎良留几天，这把刀尖还会再悬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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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次来是主要为了帮助解决导弹挂载的问题，除了开会，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测试大楼里，和测试的人一起研究。这时候，更专业的沟通容有测试的人记录，我只需要拎着相机时不时记录讨论现场就够了。

但我没有当着领导的面撞他，乖巧地低不语，这是最快结束话题的姿态。

看着父亲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我没有什么伤心，甚至也没有想要泪的冲动，只觉得这一气终于释放了来。

父亲怒极，没有说话，直接落了一个掌，清脆的掌掴声在楼梯间显得格外响亮。

“我不歧视你的岗位和工作，但是卫戎你要知，国家现在需要专业的人才，领域也需要新的力量，你只顾自己清闲的自私行为，既对不起你学的专业，也对不起我和你母亲的教育。”

“为什么？”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的，我了一层楼，找到龙用冷洗了洗脸。

我不接受。”

她晃了晃那杯咖啡，一脸理解，“这个消更快些。”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