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有男朋友,为什么要知段飞适不适合当个男朋友?」欧啟程反问。
「等等,接来你是不是要说,想知段飞适不适合当个男朋友之类的?」
艾薰耸耸肩,「吃什么都一样,我无所谓。」
欧啟程一本正经地说:「先把段飞撇一边,你怎么知你不是同恋?你有谈过恋吗?」
艾薰:「段飞都是在饭的时候找我去吃饭,肚饿当然就去了。」
「一般人都不会对要吃什么思熟虑的好嘛!」艾薰满脸黑线。
「哦,所以段飞每次找你吃饭都是你肚饿的时候囉?」欧啟程富饶兴味地说。
他知裴清越是欧啟程医学院的同学,和严老闆、段飞、白少他们不属于同一个圈,两方彼此没什么来往也算不得上认识,所以段飞和裴清越会凑到一块,他是有讶异。他倒不是介意自己的心理医生和自己的朋友碰见面,裴清越为人先不说,他和段飞认识也有些时日,两人都不是那会在背后人短的人,更别说聚在一起只是为了私谈论他的病。况且,即使是真的讨论了也没什么,他本来就有病,不然好好一个大男人只有穿女装时才敢门,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艾薰愣了愣,不解地重覆:「当我的男朋友?」
艾薰一脸无语。
「她昨天也这么说。」艾薰停顿了一,「你该不会也是想问我,觉得段飞是个怎样的人吧?」
「可是,我有时候中午找你吃饭,你都不要啊。」欧啟程语气委屈。
欧啟程摆知心大哥哥的姿态循循善诱:「你曾经有过喜的女孩吗?」
艾薰连白都懒得翻了,他嫌弃地说:「我才不要和你这个有选择障碍症的人一起吃饭!光是要吃什么你可以犹豫个老半天,等你选好早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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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平时去吃饭,都怎么决定要吃什么?」欧啟程表现十分好奇的样。
欧啟程。
「不过呢,我比较想知,你觉得段飞适不适合当你的男朋友。」欧啟程单刀直地说。
「这倒是,」艾薰,像是想到什么,又接:「你和聂楚楚是说好的吗?怎么突然一直提段飞?她昨天去我那,也是不停地提段飞。我都快以为她看上段飞了。」
「……楚楚她不是号称比蚊香还弯?怎么可能看上段飞。」欧啟程嘴角了一。
欧啟程没说话,只是。
「他都不会问你的意见吗?」
「我就是当段飞是个相起来很自在的朋友,男朋友什么的你想多了,段飞也没那个意思,再说,我不是同恋,他看起来也不像。」艾薰解释。
这次换艾薰着嘴角说:「你还真的是想问这个?」
闻言,欧啟程中散发着艾薰看不懂的光芒--跟昨晚聂楚楚一个模械--从善如地问:「那你觉得段飞是个怎样的人?」
欧啟程听了调侃:「幸好段飞带你去的餐厅都不是难吃的。」
艾薰想到柳飘,弱弱地回:「……也是。」
他只是好奇,段飞和裴清越怎么突然会一起吃饭。
「因为老裴说他想认识认识能把你约门的人。」欧啟程说。
「为什么我不知我是不是同恋?虽然我没谈过,但我应该知自己的取向吧?」艾薰一脸茫然。
欧啟程单手支着抗议:「我那不叫选择障碍症,叫思熟虑。段飞难不会对要吃什么思熟虑吗?」
薰有些诧异:「段飞?」
「都是段飞说去哪吃、吃什么。」艾薰回答。段飞找他吃饭一向很简单扼要地表示已经在哪订好位了,他只要人到就可以了。
欧啟程摊手:「老裴说他每次要找你吃饭你都不愿意,昨天还拒绝和他去海边,他觉得十分不是滋味,于是想和段飞讨教一如何才能顺利地约你门。」
「……你们当医生的八卦就算了,还间得没事吗?裴清越每次都找我不饿的时候说吃饭,我怎么去?」艾薰没好气。他在裴清越那边治疗好几年了,他相信那些话裴清越是真的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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