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正在结帐,没转地回应:「只要你愿意,我便得起。」
艾薰家里不开火,属于老外一族--三餐老是在外--厨房类家电只有冰箱,没有一般家必备的电锅、微波炉或烤箱,他家甚至连瓦斯炉都没有。所以他们不能挑那可以享受自爆乐趣的未爆爆米。
「不是好笑,是可的。」段飞正经地说。
段飞说:「我们去买爆米吧。」
考虑两人刚吃完午餐,段飞说:「大杯。」
「……你对爆米还真是执着。」段飞表略为微妙。
「这么好听,只唱儿歌太可惜,找天去ktv。」段飞最后选了一桶综合味的。
被讚的艾薰得意地说:「我在护专时参加过合唱团的。」这大概也是他青少年时期唯一值得一提的事了。
「大概是他们生活中的小趣。」段飞说。
段飞说买爆米就真的只是买爆米,两人超市,直接往零区寻找爆米。
艾薰清了清咙,小小声唱了起来:「爆米爆米,一颗玉米一朵。两颗玉两朵,很多玉米很多。」
「你刚刚说话的神,和老闆娘看着别人的生鱼片有同功异曲之妙。」
「你没听过,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吗?」艾薰幽幽。他是真的很可惜被遗忘在座位上、他一颗都没吃到的无缘的甜咸综合味的爆米。
平常回答要嘛不是「我都可以」,要嘛就是「随便」的艾薰,难得的指定:「就那什么爆米星冰乐。」
艾薰沉默了半晌说:「我突然能理解方先生的心了。」那看得到吃不到的心,他想想都要为段飞的「老闆娘」掬一把同之泪。
*****
虽然不能买,但不妨碍艾薰拿着一个铝箔盘盛装的未爆爆米对段飞说:「看到这个让我想到一首儿歌。」
艾薰见段飞说得好像他已经答应要去唱给他听似的,不由得撇撇嘴,「我场费很贵的。」
艾薰听了,弱弱地说了一句:「严老闆和方先生的相方式真是与眾不同。」
正在发动车的段飞动作顿了一,开:「我记得你家附近有间大型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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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歌?」拿着一个桶装爆米研究味的段飞随问。
「不会,因为他吃什么,老闆就吃什么。」言之意是,大家吃的都一样,要抗议啥?
咔滋咔滋咬饼乾的艾薰不疑有它地回答:「有啊,怎么?」
「不过,难方先生都不会跟严老闆抗议吗?」艾薰问。
两人的饮料很快好了,他们一人一杯地离开咖啡厅。
段飞认真地说:「嗯,我听你唱歌就好。」
艾薰迫不及待地了一,未了发表心得:「好歹也是甜咸味的。」
艾薰听懂段飞话里的重
上了车之后,艾薰拆开杯盖捡起鲜油上零星的几颗爆米吃了,又说:「聊胜于无。」
艾薰没说好也没不好,只是跟着他后评论:「……你看起来不像会去那场合嘶吼的人。」他读护专时倒是和聂楚楚以及合唱团团员去过,每每都在包厢里肆意唱,把什么发音技巧拋诸脑后,更没会不会伤到咙,颇有一番少年轻狂的姿态。
站在柜台前,段飞问:「要喝什么?」
艾薰的声音偏向中,如果不看他的穿着打扮很难只由他的声音判定他的别,这不男不女的声调,让他在青少年时期常没少被取笑和作文章。青期的少年少女是最难搞的生,他们自成小团,对团以外的人不假辞,尤其是艾薰得像妈妈,有张雌雄莫辨的脸和一把中音,自然成为被排挤的对象。然而他的音域比一般男生广,飆音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所以当时他在学校的合唱团还颇受重视,合唱团的小伙伴也不在意他的中音,反而很祟拜他唱音像是喝一样简单。他和聂楚楚就是在合唱团认识的。总的来说,有合唱团的陪伴让他青少年时期也不至于太过难捱。
段飞和艾薰退到一边去时,艾薰问:「我刚说的话很好笑吗?」
「好的,那旁边请稍候。」
他的音准,唱起歌来和平时说话微低的声调不太一样,比较清亮,虽然只简单唱了几句,却让一向没什么表的段飞一脸惊艳地微笑:「很好听。」
替两人单的工作人员也听见艾薰的话,憋着笑确认:「要大杯还是特大杯呢?」
「啊?可?」艾薰脸上明显写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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