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日之计在于晨(2/3)

裴清越不以为意一笑，在艾薰打开门准备要去时，忽然叫：「alex。」

艾薰懒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不愿，但还是认命地说：「好。」

「那等等我请你去海边玩，去不去？」裴清越打蛇随上地问。

裴清越沉了会，再开却不是回答欧啟程的问题，而是问：「你那个朋友，段飞，是个怎样的人？」

艾薰想都没想回：「不去！」

艾薰可有可无地，他提起编织包、拿上编织草帽准备离开。当手握住门把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开说：「你刚不是问我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我现在想起来，的确有一件事。」

『段飞？』欧啟程疑惑地重覆了段飞的名字一次，突然明白裴清越的意思，他语气肯定地说：『你认为段飞对alex的治疗有帮助。』

「不要。」艾薰不等裴清越问为什么，接着说：「现在吃早餐太晚，吃午餐太早，而且我又不饿。」

「嗯。我等会把方笺传给你。」裴清越说。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裴清越知艾薰有听见他的话，他看着被关上的门，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了一会后，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欧啟程。

『谈话结束了？』欧啟程问。

裴清越又问艾薰一些生活上的细节才算结束这次治疗，他坐回办公桌后面，一边对着电脑打字一边说：「助眠的药暂时先不换，请你务必等到真睡不着才吃药，没问题吧？」

艾薰似乎知裴清越在想什么，他狡黠一笑继续说：「院养的那隻『仓鼠』并不会让他过。」

艾薰停顿了一，但仍然没回地走去。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裴清越的声音还是传到他耳里。他听见裴清越说：「其实活着没你想得那么噁心。」

「我只是觉得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艾薰澄清。

艾薰翻翻白，「就说你们医生很八卦！」

*****

裴清越哀怨：「alex，你这样让我很伤心。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想请你吃顿饭都不给我机会，但你却不拒绝段飞。」

裴清越和欧啟程是医学院时期的同学，因此他只耳闻过欧啟程的好兄弟们，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见过面。听艾薰这么说，他：「肯和人际是好事，多去约会走走也很好。」

裴清越听了不解：「那个对绒严重过的绒控养了一隻仓鼠？」

裴清越简单地说了一他对艾薰的试探，听完的欧啟程只说：『段飞是个认真的人。』也没再详细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在心里反驳，活着本就是一件很噁心的事。

说起欧啟程的过，裴清越不免想到当时上解剖课要解剖小白鼠时，欧啟程只是没手摸了一看起白白的小老鼠而已，蕁麻疹上从手指蔓延到整隻手臂，即使后来吃了抗过的药，欧啟程在整个解剖过程中依然不停地鼻打涕，状况十分惨烈。这样对绒严重过的人，居然养了一隻仓鼠，是不要命了吗？

「因为太了！」艾薰秒回。

『alex还是老样？』

「为什么不去？」

「不然，不要去海边，我请你去吃海鲜？」裴清越继续问。

裴清越瞬间听懂了艾薰的暗示，他饶有兴趣地说：「我会找时间和欧好好聊一聊他的『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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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艾薰过量使用助眠药，裴清越没有直接将药开给他，而是由欧啟程控，在他班时才会给他当天的份。

「院最近养起『仓鼠』来了。」特别在仓鼠两个字加上重音。

艾薰耸耸肩说：「我认识你多久，和段飞就认识多久，你如果在我肚饿的时候说要请我吃饭，我一定不会拒绝。」

国度假，这阵段飞清间来才会找我去吃晚餐。」

「哦？什么事？」裴清越颇有兴致地问。

「另外，抗忧鬰的药我调整了一，你吃吃看，次见面再跟我说效果怎样。」

「如果我肚饿的话。」艾薰调。

裴清越状似被说服了地回：「好吧，那希望次见面时，你愿意赏脸让我请你吃饭。」

「改天约来认识认识。」裴清越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