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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晓得他不再开。但是辛香料也没有促，伸手指向不远一家陆续有玩家的小店，「去吃那间吧。」

那时候，午夜的话跟现在一样少，几乎是眨个就到一个人了。反观一旁的三十，一个人就耗去了将近十分鐘的时间。

没有人忘记。每个人所说的一字一句，他们六个人，她、九九、白衣……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忘记当时彼此说过的话。

的踪影，「嗯？」

第一次见面时，他对于自己的描述很简略，只有短短的十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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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说什么来着？

也许是因为她沉静的个，或者是显得乖巧的外表，容易令大家放心房，偶尔会将心事诉说给她听。

辛香料能明白，为什么另一半的父母会这么反对。然而站在朋友的立场，还是为午夜到心疼，他虽然绪不常外，还是寡言的人。但是短短几句话里，对女朋友的重视都能清楚觉到。

这便是造成他心不好的原因。

第一次见面时，大家都介绍过自己。

他们是特别的。是突兀的。

不乏有认辛香料分的玩家，不过大家也只是意外她跑来北方大陆这里吃饭而已，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所以用餐过程中基本上没人开。午夜吃饭速度比较快，他吃完时辛香料的麵都还有一半。

对面的人的动作缓缓慢了来。

但是六个相似的人聚集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能够接受彼此、包容对方，互相当作家人一样对待。

憎恨世界没有用，埋怨自己同样无法改变现况。所以，只能无奈。

「你说，我是不是和她分开比较好？」他难得笑了，却让人受不到半开心的绪，「跟我在一起，苦的。」

……却彷彿，已经尽整个人生。

上一次，大约是半年前。

一声不吭地听完午夜的几句话，辛香料默默将筷放，不打算再动。也确实没什么慾。

她不是当事人，最多只能当个称职的聆听者，安静地听对方倾诉。这不是她第一次担任这个角，因为上一次发现午夜的异常时，也曾经听对方说话过。

……也许，还是格格不的。

中的「她」，指的是他现实生活中的女朋友。并没有玩归途这款游戏，所以他们都没有见过，但是都知她的存在。

这是家拉麵店，老闆都是玩家，看见游戏名人辛香料光顾自家小店，大方地表示不用钱。她也没回绝，谢后欣然接受。

「──我叫午夜。」

对话容差不多，对方都因为午夜的缘故，而和自己的父母吵起来。他觉得自责的同时，无力也涌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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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辛。」放空一阵后，午夜突然声。双手叠放在桌上，一百八十五公分的他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觉有些克难，手脚都伸展不开。沉默几秒鐘，他才继续：「今天，她又和父母吵架了。」

……无可奈何。

「──是一名聋哑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