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夜琐事(2/3)

「别再抱怨了，在现界就不能像这样聚在一起了不是吗？」少女说：「大木啊，你也说句话啊。你就这样一个人盯着菜单再久，酒也不会自己跑到你桌上啊。」

不是所有的引航人都喜坐在吧檯前。

说起来，新一届的引航人好像才刚结束指导期，正式成为引航人。

酒保的第一个印象，是面生的一群人。

「你看看，大木。」少女说：「人家酒保先生在了。搞快，个酒呢磨磨蹭蹭的。」

「是啊。但不是很有趣。」少女说：「这边的商店街只是为了生活需求而存在。比起现界没那么闹。」

剩五个在聊天的人当中，那名唯一一位的女，扎着尾的少女显然话最多。

少女此时正这么说着。

酒保坐在吧檯后，单手撑着，看着店的客人们。

「你可是要成为传奇引航人的傢伙；俗话说江湖在走、份要有。要是以后你名了，结果认识你的人们却说不半回忆，那怎么行呢？老哥你息了，咱们这群人也算是犬升天啊。」

说六个人也不太对，因为有个男很明显就是没开。倒是认真地拿起菜单，在研究着上有什么东西。

「我？不会啊，还可以吧。」少女笑，拍了拍男的肩膀，说：「别害羞嘛老哥。我这是在让你跟其他同届同学混熟关係呢不是嘛。你可要好好谢谢本小啊。」

并不是表现得使人畏惧。而是一当酒保老大看着自己时，会產生一彷彿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似的张。

灰衣青年旁，一名黑衣青年这么回他。

为店的酒保老大。虽然看起来人很好，但某些引航人总会觉得酒保老大觉有些吓人。

平时冷冷清清的吧檯，在那天却破天荒地坐了一排人。

「我会告诉他们的，店。」

「当然，没问题。」酒保哭笑不得，说：「我也不是要各位。只是想着各位第一次来到酒吧会不会太过张。」

「女巫刑？那有什么好看的？」

「抱歉，酒保先生。」着镜的青年说：「菜单能再给我们几份吗？」

「咦？酒保先生你好光啊。」少女说：「怎么看来我们是新人的？总不可能是因为今天第一次店里吧？搞不好很多引航人混了很久也没来过啊。」

时间不算太久，大约五、六百年前──在彼界，人们对于时间概念实在是不好掌控。

「我想说可以加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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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打扰各位的聊天兴致。」酒保说：「但各位有什么想要喝的吗？」

少女讲了一大堆话，男则是一脸生无可恋，好像就不应该回话的。越回话这个女人讲得越开心。

「闭嘴。我这不是还没看完菜单吗。」

「喔拜託。你要看书或是听课可以去大图书馆。你不需要特地跑去现界才看得见。」

服务生走后，吧檯前突然安静来。

「我们可以把现界的香料带回彼界吗？」一名着镜的青年问。

「你不用这么，彼界的商店街就有卖那个东西。」少女说：「你要香料嘛？」

「我就一个要求。」看着菜单的男终于开，说：「你就稍微闭上嘴行不行？就五分鐘、五分鐘就好。你知你从我们在办事开始就一路讲到现在。不会累的吗？」

有些时候，酒吧也会像今天这样。人虽然多但不混。

六个人，五男一女。坐了也不急着单，就在那边七嘴八地说着话。

「比起那个，我比较希望去那间新建成的大学听课。」一名穿着灰风衣的青年说。

「重要吗？反正我们又去不了。」少年说：「啊啊，什么时候才能再回现界啊。」

「说到商店街，你去过？」少年问。

难不成就是这些人？酒保稍稍皱眉想。

「你是喝茶喝到上癮了是吧？」少女皱着眉问。

「的确如此。」酒保

实际上，也确实很少会有引航人坐在吧檯前。他们大多选择在桌围成一团，讨论现界又有哪些新奇事、彼界那些得好看的帅哥、女同事们，诸如此类。

一名少年问。

「那是因为你去的是专门给三大门的商店街。」黑衣青年说：「我听说给一般灵魂生活的商店街比较闹。」

镜青年只是耸肩，说：「嘛？我就喜喝茶啊。」

「所以我说啊，我看我们乾脆到现界的女巫刑现场你们怎么看？」

男突然想起一段往事。

那是一个天气也算不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