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字路口(3/3)

、被抬上救护车。

「我??????你们是??????」

少年一脸茫然，坐了起来。

一名穿黑风衣的青年就这么蹲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开：

「你好啊，简单来说呢。我是引航人，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死神喔。」

「而你呢，你这小可怜虫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来把你的灵魂带去彼界、像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呢。」

「有没有觉得很可惜啊？年纪轻轻就这么死掉，上不了天堂呢。」

面对前青年不知是怜悯还是嘲讽的话语，少年并没有到不快，反正也习以为常了。

「没事，值得了。」他说。

他依稀记得自己有把酸泼到对方脸上，这样就够了。

一辈的伤痕，让他永远忘不了的耻辱。

「值得吗？这样就满足了吗？」

青年询问。但一秒，他的表从轻佻、平易近人瞬间转为愤怒，抓起了少年领，大吼：

「值得是吧！你这混帐！」

「你什──」

「不要给我这样糟蹋你的生命啊！不要给我看不起生命啊！」

青年向着少年大吼，然后一拳打在对方脸上，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直接打倒在地。

「不过是把对方了个毁容你就满意了？生命可没有你想的这么廉价啊混帐！」

「那又怎么样！」

少年吼了回去：「你不是死神吗？不是都有纪录一个人的经歷吗！那你去杀了那个人渣啊！他的坏事得更多、更瞧不起生命啊！你去找他啊！」

「不是说善恶有报吗！不是说天网恢恢吗！那你找他去啊！」

少年吼完，没想到又被青年一拳揍倒。

他想要站起，但青年旁的男伸一隻手，霎那间少年的便无法动弹。

「你要公平是吧？你要我们给一个代是吧？」

青年再次蹲在少年面前，从袋中拿自己的手机，一字一句地唸：

「那你知不知，如果你今天没有这么，那个蠢货今天就会跑到夜店里面搞上一个黑社会大哥的女人。然后他会被对方给追杀、被切掉命，从此当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或者是过一两个月，学校的校跑来告诉他，她怀上了他们的孩。急之，那个所谓的人渣会用一把剪刀杀死那个校，然后被抓监狱里备受凌辱后。狱的时候被那校的爸爸一刀死？」

「你知不知，那个货车司机也是个单亲家？因为今天他撞死了你这个小蠢货。所以他的女儿被当成杀人兇手的小孩。在学校饱受歧视，就跟你一样？然后那个女儿就这样心扭曲，最后成为了应召女郎。死于病跟毒品过量？」

「你知不知你今天从化学实验室带走那瓶酸，使得负责理药品、本应一帆风顺的有为青年教师。被当成报復对象，丢了这份工作？失魂落魄的他乾脆用平生所学，藉此混地社会。过了十年成为了全球通缉的製毒师？」

「你知不知我刚才说的全都会发生，也可能全都不会发生？」

「你以为你是最苦、最惨的人？少看得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