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止(4/5)

别，就像那对戒指一样见不得天日。

“陌生人不在乎。”许穆玖将许一零的脸从面对其他人的方向扭到面对自己的方向，“我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原。”

他该谢他们，在这样的场合里，不正常的关系和正常的关系都混合到了一起，这给了关系不正常的舞伴们最自然的伪装。

许穆玖注视着许一零，似乎急迫地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承诺。

他问：

“几十年以后，你还会和现在一样陪着我，对吧？”

许一零没有回答，而许穆玖陷了自己对未来的愿景，自顾自地说：

“我想跟你一起养一只。萨耶怎么样？或者阿拉斯加？”

“以后在住的地方放个烤箱吧，有空的时候可以自己烤巧克力糕。”

“还有旅游，攒够了钱就去南半球看看吧？或者去更北的地方？”

……

“如果他们知我们的关系呢？”许一零开打断了许穆玖的想象，“如果这些人知我们的关系，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我们当普通人看了。”

许穆玖停叙述，平静地说：

“先答应我刚才的愿望。”

“先回答我的问题。”许一零的声音盖过了对方的声音。

许穆玖有些不满地扭过。他扫了一周围的人群，说：

“关系不正常的又不止我们，他们怎么不他们自己呢？”

“你猜猜轨和哪个接受的人更多呢？”

许穆玖哑无言。

许一零继续说：“如果暴了，无论是犯了错还是没犯错的人，都会聚在一起指责我们。”

“他们想骂就骂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被骂了。”

“你倒是会破罐破摔。”许一零似笑非笑，“到时候，他们可不止说你许穆玖，他们还会说许常均家的孩、穆丽菁家的孩，挨骂的不止我们两个。”

“关爸妈什么事，”许穆玖顿了顿，“我又不是因为他们才这样。”

真的是这样吗？他走到今天这样，心里真的确定这和父母一关系都没有吗？

他大概是不敢说这和父母有关吧。因为和他差不多家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唯独他却变成了这样？

“再说了，”许穆玖补充，“我不想因为别人反对就放弃我喜的。”

喜？

许一零撒开了许穆玖的手，往人群外走去。

他们该好好审视这样的喜了。

许穆玖跟着许一零走到空地的边缘，看着许一零忧心忡忡的样，问：“你怎么了？”

“……其实你知吧？”

过了一会儿，许一零盯着许穆玖的睛，就像曾经多次和对方许诺时那样。

可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她一字一句地表述着，仿佛在宣读研究报告或是一封审判书：

“其实你知，我喜你最大的原因是我难以相信、懒得相信外面的人，如果我愿意尝试风险，你就不会成为我的选择了。而你呢，喜我是因为我了解你、接受你，并且你乐于被别人反对的事。”

一个自私的人，对自己在外界能遇到符合心意的伴侣这件事失去了信心，所以顺手占有了边唯一熟稔的异；一个懦弱的人，害怕对外界的人展真正的自己，将叛逆当成了执念，却只敢打破一些手可得的规则。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产生了这样畸形失常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