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就设想过很多次蒋言柯对他以往施加给她的态度产生后悔这景了,也许不止蒋言柯,对于所有主动伤害、终止他们之间关系的人她都有过这样的愿望。
而关于许穆玖的那个梦……
她在寂静的房间里叹了气。
或许,在此之前,她心里真的留着一个将许穆玖的存在抹杀这样的愿望的痕迹吧。
如果这解释说得通的话,那么那个小时候也过许一零死亡的梦的许穆玖是不是也算在梦里达成了他心的愿望呢?
希望对方消失,这样的,也是很烈、很特殊的吧?
希望亲人死亡这和喜亲人这一样严重和难忘,但至少前者比后者更“德”,更容易被接受不是吗?因为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希望别人死亡的心虽然很邪恶,但它的产生至少不用在德层面受到对方份的限制。
她向床柜的书伸手,似乎是希望从书里再找一些支撑她这样理解的佐证。
手伸到一半时,她眨了眨涩的,突然停住了。
她现在能觉到脸上有已经被的泪痕。
她并不能否认自己刚才在面对此“愿望达成”时的心是悲伤、抗拒的。
许一零回过神,把手缩回去,翻了个背对着床柜的书,将脑袋埋了被里。
是,她是不能喜哥哥,但她也不想让许穆玖消失,无关别人的看法,只是她自己不想。
仿佛跟自己置气似的,她不满地哼了一声,抱着缩成了一团。
她重新闭上了睛。
其实她一开始是愿意让梦境成为达成自己愿望的途径的,只不过前提是那场梦境必须是“她知自己在梦”的清明梦。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婪又懦弱的人,只敢在梦里这般。在清明梦里,她能到控制梦境走向在自己的意愿发展、满足自己无论有多过分的要求。
她尝试过很多次让自己清明梦,可结果好像在惩罚她的贪婪,最后都失败了,不仅如此,她还常常被梦境的走向影响、支,产生远远超她预料的各绪。
如果梦境真的是自己层的意识或是愿望构造的,那算不算是藏着的另一面的自己戏耍了的表面的自己?
还是说,层的自己以及梦境才是真相的模样,平时的自己一直在掩盖真面目、自己欺骗自己?
究竟什么才是“真”呢?
世界上是不是很多人都是多年的骗呢?
自己是吗?
一定是吧?自己一定骗了自己不少事。
毕竟,从小到大,哪怕是写日记,自己都不会完全把脑里蹦的所有恶毒词汇以及难以启齿的绪写来,总是得加以修饰和隐瞒,尽自己知那些只是不会被轻易看到的私人日记。
她越想越迷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这次她又梦了,但里面的容及其模糊和混,在她翻来覆去的过程中像大片杂的剪报,在她脑海中无序地播放。
再睁时已是早晨,家里其他人都门了,父母去上班了,而许穆玖今天要去把明天考的科目二的容再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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