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一座二院的宅邸和两间铺,卖了三百贯钱,加上她们原有的存款,总共有四百八十贯。
第一个袋,由苗兰述,张翠玉来。
苗兰抿嘴笑了笑,抬间,只见张翠玉在提及原主父亲时中闪过一丝落寞。
张翠玉看着她:“别光顾着给我们分,你也吃,多吃。”
“来娘,您多吃。”苗兰端起盘,将沫往张翠玉碗里倒了些,她又给苗薇和苗青也都分了些沫。
说来也巧,她们母女俩刚到牙行说明了来意,牙郎便和她们说,正好上午从都城临安那边来了一家人,看样还算是殷实之家,他们正要买房呢。
张翠玉拿上钱和签好的契书,脸上都笑开了:“没想到竟这般顺利,我还以为要寻摸上好几日呢。”
因书中的设定是在世,压没有票据这东西,日常的货币是铜钱和绢帛,黄金白银在平民间不常用,银一般都是作为军费或者赏赐等。但行时,倒是可以将铜钱兑换成金银,便于携带。
苗兰也松了一大气:“娘,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
张翠玉完自己的底和肚兜,又朝对面的屋喊:“薇薇,青儿,你们俩把底和小衣也拿来。”
金银还是午现兑的,平日里他们都是用铜钱或者绢帛买买东西。
苗薇笑着接话:“就是,咱娘就是能。”
张翠玉气得放碗,抹抹嘴:“走了也好,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也免得再受他们两家人的气。”
吃过午饭,苗薇和苗青弟俩在家洗碗收拾屋,苗兰和张翠玉去找牙郎联络买主。
一贯钱等于一千文,也就是一千钱,折合成白银是一两。
母女俩一起回了家,门一关,苗兰便对张翠玉:“娘,我们赶制些袋。”
经牙郎从中间相撮,很快苗兰她们便把房和铺卖了去,包括铺里的货,一并卖给了买主。
苗青也跟着附和:“那当然了,娘可是咱们安宁县最能的!”
她动作利落的翻所有的肚兜和底,又找不用的棉麻布,用剪刀剪成块状,把针线筐拿来,母女俩坐在屋里袋。
由于战不断,导致价奇的贵。
张翠玉问:“什么?”
完了袋,便是分装金银。
苗兰笑:“娘,我伤还没痊愈,不宜吃太油。”
提起这个,张翠玉便皱了眉,咬牙:“那两个小贱蹄,将你打伤了后,你二叔二婶他们,却连句歉的话都没有。然而这事,娘告去衙门都没用,前几次你被打,娘就去告了,人官老爷说咱们这是家里事,甩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便让衙役把娘轰走。咱能怎么样呢,咱平百姓还能跟官府对着不成,那不是找死吗?只能忍了。告官告不了,打回去也打不赢,娘一人再,你二叔和三叔他们两家联手,娘又哪里是对手。再者说,闹大了,也不好看。”
里还吃得上。”
苗薇和苗青两人各自把自己的衣拿过去,张翠玉接过去继续。
到了后面,都不用苗兰说,张翠玉麻利的便上了。她在针线活上到底是经验老,苗兰才一个袋,她已经三个了。
苗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在肚兜和底里面上袋,用来装银钱,这样就不怕被人发现,不怕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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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要的女人,然而越是要的人,往往心越是柔。
张翠玉翘起了嘴角:“说的也是,要没娘持这些,你们三个,哪里能吃上这些粮大。想当初娘还在家里当姑娘时,在整个安宁城,谁不夸一句能。要不是你爹考中了秀才,人又得俊,娘还看不上他呢。”
要是装在肚兜和底里都被人发现了,那就意味着她们也危险了。
张翠玉听她说完,很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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