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心一震,他竟得知此等闺中密事,想来公主府里早被他安了人手。十公主只好手并用,又又那,还着他的两颗沉甸甸的小球,只盼这折磨早日结束。昔日在上的皇如今成为了讨好他的妇,皇帝心里仿佛涌一冲刷开这十几年的郁郁不,但他不甘就这么简单代了首次与的,把从她的中,朝御椅了:“皇,坐上去。”
十公主无法,坐上了那把大红酸枝卷草纹椅,皇帝又继续指挥她:“朕要看皇的,还请皇宽衣。”
十公主的怨愤终于在这如同狎般的话语中爆发,她了椅,狠狠给了十二一掌:“十二,你有悖人,行事狂,我看你还能坐在这椅上多久!”皇帝一只手摸着脸上的掌印,另一只手却如鹰钩一般牢牢把她摁回了椅上,他面无表地盯着她:“朕也许久没有尝过皇打的掌的滋味了。皇别动怒,本来你我愿的事,是你朕的。”说着截住十公主还要再打的掌,地把她的手扭到后。十公主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这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十二弟吗?她又惊又怒,恶狠狠:“十二,你这个杂!你放开我!我是你的皇,父皇亲封的毓公主,你这样就不怕遭天谴吗?”
皇帝单手解开她的腰带,一边缠绕着她的手:“朕不信这个,”他低想去衔她的,中途却顿了顿,转而在她的颊边一吻:“朕只是个杂,朕的天谴就是现在皇不肯听话。”
她泪恨:“十二,我到底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折辱我。”皇帝一直平静的脸终于有了裂痕,他忽然暴怒,狠狠撕破了她的上裳,了淡粉的小衣:“皇问我?你竟然问我?”他伸手箍住她修的脖颈,看她在自己的手挣扎不能呼:“皇你竟然问我?”
十公主实在不明白,她对这个弟弟一直视而不见,直至她嫁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实在不知这祸到底是何时的。在她快要过去前,皇帝放开了手,迷蒙间她仿佛看到他的里有光。
皇帝放任她大气,将她的小衣也解开了,了一对欺霜赛雪的双。他在手上掂了掂,仿佛很认真地在评估什么宝贝似的,朝她咧嘴一笑:“皇金尊玉贵,这一对玉兔养得实在不赖。”十公主已经不想搭话了,她将往侧边一扭,了倔的姿态。不料皇帝一边搓动着她的红豆,一边拿起了桌上的烛台,往她的上滴蜡油。
她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狠狠一:“十二!”皇帝却喃喃:“皇,你可真好看。”一边阻止她的缩等待着蜡油凝固,另一只手往她的探去,却意外地发现探到了一片濡。
他惊讶地看着她,也不继续滴蜡油了,将十公主抓起,看着她:“皇,你了。”她冷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对我,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