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乐手(2/2)

袁一霖的动作停来：“还有谁也这样？”

小刀说：“你来晚了，人刚走。”

这时候袁一霖了一个动作，有乎小刀的意料——他突然地拿起了小刀喝过的杯，就着杯上的印，把剩的冰红茶给喝完了。

小刀说：“不是有很多人说你唱歌好听然后和你上床吗？你怎么不跟她们要、哦不，借呢？”

小刀几乎觉得这个男人作得要命了。

然后又要加微信？”

小刀瞪大了睛看过去，惊讶：“男人现在都像你这样直接门讨饭吗？”

陈怡回消息过来，说已经在路上了。小刀说，赶快过来看奇葩。陈怡打了几个问号。小刀也不避讳，对着袁一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陈怡问：这是……那个和苏彗吵架的袁一霖吗？

小刀这时朝袁一霖看过去，漫不经心问：“你和苏彗怎么回事？”

小刀说：“这是什么意思？”

袁一霖：“就和节目里的差不多吧，虽然有剪辑，但不算恶剪。”

小刀笑倒在了沙发里。

小刀：“确实，你们人老珠黄了，就更没人要了。”

袁一霖说：“或者，你借我，我写借条啊。”

小刀也不动，就那么看他，看他要把这戏演到几时，她反正无所谓，就当是个蚊一直在飞罢了，也不至于因为一只蚊而失血过多吧。她兴致又来了，自顾自去歌，的还就是刚才袁一霖唱过的那两首，她也站在立式话筒前，等音乐响起来，她就唱，无所顾忌地唱。袁一霖惊讶地发现，小刀竟然唱得比他好。

袁一霖这才实：“你……你能给我儿钱么。”

陈怡问是几号房间，她已经到楼了，小刀立即回了过去，同时间也对袁一霖最后通牒：“你走吧。”

袁一霖说：“你大概真的不知我在我们的那个圈里有多火。”过一会儿他又说，“这矫病还是苏彗教我的，他说要防紫外线，不然老得快。”

袁一霖说：“难怪你帮苏彗，却对我一副兴趣缺缺的样。”他的意思好像在说，若是小刀看了节目，铁定会上他、退一万步也会站在他那边似的。

小刀耸耸肩，说：“我对你的现场没兴趣，不用加微信了。你唱完了？那你可以离开了。”

门外的嘈杂突然室，又怦地一消失，小刀再看过去，没了袁一霖的影。这可真是场奇遇。没过多久，陈怡就来了，她一门就嚷嚷：“人呢人呢？人呢？”

袁一霖：“她们不懂，会以为我混得不好。你懂。”

袁一霖嘴：“我对你很兴趣。”

小刀说：“我以为你是走冷路线的，没想到你话这么多，不仅话多，你还小肚啊。男人都像你这样吗？”

袁一霖说：“苏彗本不是你看到的那副单纯样，他心机重，一开始跟我称兄弟炒度，等发现我没几个粉丝后立即跑路，你看他跟我打招呼吗？他就是个势利。”

袁一霖又开始把摘来的帽、镜、罩，一一回脸上。他全副武装的样很稽，小刀说：“你放心吧，你奔也不至于有几个人要看你。”

“苏彗钱请我造型，给钱也快，我当然帮他。你呢，却在这里蹭我包房，我没报警已经是给你面。”

袁一霖不说话了。

小刀：“哪儿啊，我哪儿羞辱他？他那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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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霖对小刀有超乎寻常的好脾气，对她的所有尖言利语都照数消化，小刀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她才明白了。袁一霖就站在那个门，要走不走，他望着外面，可是背后似乎也了睛。踌躇了一会儿，袁一霖终于把手放到了拉环上，可是拉开了门，他也不立刻走，只是半拉卡在门里，摆一副英雄就义的样。

小刀说：“我没看那个节目。”

袁一霖愣在那里半天都没说话。他好像在思考一步动作，但又有像在放空。那矛盾又来了。小刀这时候发觉，袁一霖年纪应该也小的，甚至比苏彗还小也说不定。

陈怡了解小刀：“你又羞辱别人。”

小刀说：“事到临，你还要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