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帮他?
白世看着这枚小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她恶向胆边生,忽然想直接趁这人休息把锁开了,把人绑去算了。
“如果不喜,你就和我走,我不会骗你的。”
半晌,才:“随你。”
徐望卿久久没有说话。
白世忽然觉得有累,前这人油盐不的模样一再挑战她的耐心限。
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
徐望卿面无表:“我不需要你帮我,你到底值不值得相信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想让你拿了心血就离开,从今以后不要再现在我面前。”
“拿着它立刻离开。”徐望卿淡淡:“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
比她还会说的也不是没有,无一例外,最后都是骗。
她郑重其事:“我帮你,只是因为我想帮你。”
两人相顾无言,徐望卿又开始闭上睛不搭理她。
她蹲来,缓和了语气:“你喜这个暗的地方?还是喜整天不见天日的日?”
白世没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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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响起徐望卿的声音:“别费力气,我不会和你去。”
她想了想,语气认真:“我不知为什么你一直觉得我别有所图。”她一字一句缓缓说:“但我确实是来帮你的,我也不要你的心血,你大可以把它扔了,或者自己收起来。”
他没有第一时间手,便当是还了她渡灵力之恩。
她正想说什么,徐望卿先开了:“你走吧。”他的语气很平淡,不似往常那般冰冷,但仍然没有多少绪:“心血我给你,你不必再时间讨好我。”
这是第几个了?他数不清了。
他实在没有兴趣和这群人玩这把戏。
她的任务还没完成,无论如何都不走。
这么一想,她便这么了。她走到徐望卿面前,动作轻缓地掏钥匙低着准备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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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仍然没什么绪:“若不停来,我会动手。”
“我不走。”白世想也不想。
“我不走,你若不和我走,我便一直待在这儿。”白世累了,脆坐在地上,学着徐望卿的样面无表地看过去。
那是之前白世用来装伤药的瓶。
徐望卿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看向白世,语气冷然了几分:“让我相信你?可以。砍你的右手,废除全修为,我就相信你。”
他说着,右手轻轻向上一托,小瓶悬了起来,在灵力的维持,摇摇晃晃来到白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