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是她(2/2)

陆老爷的目光落在方氏上。

一旁孔武有力的小厮上来押住刘嬷嬷。

方氏和陆雁归被问的哑无言。

襄王爷早忘了碧荷是谁，更想不起来她被杖毙，其实是因为他。

他眯看着陆锦棠，似笑非笑的不说话。

方氏闻言，冷汗唰的冒了来，“刘嬷嬷！”

“襄王爷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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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的目光落在陆锦棠的上，似乎比刚才的大火还要灼。

阿武是刘嬷嬷的侄，平日里游手好闲，仗着他姑母是夫人边的老嬷嬷在府中混吃混喝，调戏丫鬟。

“她的女儿是被岐王世杖毙的，她就要算到我女儿的上吗？还险些连累了襄王爷！罪不可恕！”陆老爷大骂。

“若是她蓄意放火，怎不在第一时间逃来？反而要打了帘帐，保护书架上的书册？”秦云璋冷声质问。

当着襄王爷的面，陆老爷的脸黑的如锅底一般，“你这刁！连小都敢害！我这就把你这胆敢欺压主的刁送到衙门里去！看衙门不杖毙你这刁！”

刘嬷嬷吓的两都在打颤，“老有冤……”

“老爷看在刘嬷嬷是明月的娘，又伺候我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她一命吧！”方氏跪在地上，当着家仆的面，老脸也不要了，抱着陆老爷的大哭起来。

“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陆老爷看了看襄王爷的脸，厉声，“重打三十大板！阿武重打五十，逐陆家，永不得再踏！”

“是……是你救了这些书？”陆雁归看着陆锦棠脸上微微起的掌印，目光局促，显愧疚。

方氏闻言，一，险些跌坐在地上。

陆雁归冲过去看，只见那书架上搭着一块硕大的帘帐，此时已经被熏了。

“刘嬷嬷年纪大了，三十大板她吃不住的，会打死她的！老爷开恩！”方氏抱着陆老爷的，哭得可怜。

刘嬷嬷也哭嚎起来。

“回老爷，今日除了二小，还有阿武也来过书房院。”看守书房的小厮忽然说。

他受不住审讯，才打了十来杖，便全都代了，“是姑母……姑母代我放火烧死二小……”

这形正应了襄王爷的话。

刘嬷嬷扑通一声跪了来。

恰在这时，大火差不多已被扑灭，还有些余烬，已经构不成大的威胁。

方氏不停的给刘嬷嬷使。

“老爷，碧荷是刘嬷嬷的丫鬟，昨日却是因着二小得罪了岐王世，被杖毙在岐王府，刘嬷嬷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女儿，看着女儿争气……可眨之间说没就没了……”方氏大哭。

他立时就心了。

刘嬷嬷吓的在地，“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老不敢了……”

“本王也险些在这大火里受了伤，究竟是谁放火，还请陆大人给本王一个代！”秦云璋似笑非笑的说。

陆老爷最受不了女人的泪，方氏一哭，虽徐娘半老，也风韵犹存。

“幸好，幸好老爷珍藏的孤本被保住了！”看守书房的小厮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