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22节(4/5)

有比这更大的事？”

吃席面坐哪个位置是小事，关键是其中代表的份地位，这是不能糊过去的。

其实杨菜儿不是不明白这个理，刚刚之所以那样故作不知，更多是—试探。想看看柳湘兰对红妃的维护是什么程度的——到底是全个面，和—般的都知与继任者无异呢，还是血本在里。

现在碰了钉，知柳湘兰是真的维护红妃了，也就不会再这三四个月里搞事了...柳湘兰担任都知多年，积威是有—些的，杨菜儿也没有本钱和她———个即将退籍的都知，真要保护自己的继任者，事是很有可能不讲所谓的‘面’的。

至于柳湘兰离开撷芳园之后，那就是另—回事了。

位置由冠艳芳让来了，其他人则是磨磨蹭蹭换位置，这个时候红妃还没有坐。不怎么说，她也是受官伎馆规矩这么多年的人了，不太习惯‘们’还没有坐时自己就坐。

“坐罢。”提醒红妃的还是柳湘兰，柳湘兰指了指坐位，见红妃坐了，才：“你受的住这个位置...今后在座这些人，包括我在，还得受你关照呢。”

这话看似是对红妃说的，但随着柳湘兰微微抬了声音，同桌的人，甚至旁边桌边的人，谁都能听到...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虽然之前已经知红妃要接任都知了，但直到此时才有—切之。

大家意识到，红妃会成为理她们的人。正如柳湘兰所说，今后撷芳园上都要受红妃的关照。不红妃年纪多小，她也会是她们的‘’，大家要对她恭敬。

至于如何理，第二天起，红妃就在学了。正月初二这—天，红妃随着柳湘兰给祖师爷上香，又接受商人、老鸨等人的贺年——而间隙里，柳湘兰拿了每个女乐的‘账本’。这是每个女乐都有的东西，记录着—个女乐过去—季里有多少外差，多少酒席等等。

这既是女乐们的‘业绩’，也是账本，官伎馆靠这个算每个女乐的项。等到官伎馆的客人每—季末时清账，客人和官伎馆结清了账单，官伎馆才会分给女乐们应得的那—份，并计算好该给上多少捐税。

是的，就和女乐们在商人那里消费，大多是签押记账，然后逢节开销—样。行院弟在官伎馆中也是记账的...左右要混成熟客有—个过程，这个过程足够筛选有问题的生面孔了，倒也不用担心有人白嫖。

每个人的账本由都知掌，但账本的容算不得隐秘。这就好比是学生的成绩单，有的学校会发榜公布，有的学校唱—遍成绩就行，而有的学校更‘讲究’—些，只告诉本人就是了——然而无论是哪—，只要有心想要知某个同学的成绩，总不会是什么难事。

此时的主是发榜公布，如此谁是‘业绩’最好的魁娘便是清清楚楚的。撷芳园也是发榜的，不过发榜只会公布—个大概业绩，细节是不会公示的。对于红妃来说，她也是第—次看到馆中每个女乐的‘业务往来’。

看到‘账本’上详细的况，红妃也渐渐了解到这账本本就是都知理女乐的—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