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站在雾里(3/3)

一支步摇，二房的盯着看，嘴里暗示着跟夫人要呢。”

厨娘“呸”了一声，“不要脸，自己没家当的，就盯着别人房里的东西。”

碧心说：“可不是吗？少爷什么都不知，以为瑾少爷和陇少爷他们都是什么好人，都不知他们背后怎么说少爷的。”

碧心年纪虽然不大，却也是七八岁就跟在姜云边伺候的，又因为办事利落，能说会，和其他丫鬟都有不错的，知的事太多了。

所有人都瞒着姜云，从不让他烦心，但事实就是因为他这样一个病弱，连老夫人姜太爷都不喜他，都是姜林氏打上上，从不让他有任何不适。

碧心有怨气的便是此，“就这样，少爷还要给老夫人亲手抄什么经书呢。”

厨娘瓜也不磕了，“碧心你这丫，当初让你学写字，你不学，现在帮少爷抄个经书都帮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碧心一哽，说：“那我学的能跟少爷比吗？老夫人看了还不得给少爷甩脸。”

厨娘说：“老夫人真不值得他费心抄什么经书，要是累坏了，当真得不偿失。”

碧心也是这么意思，便起要去姜云房里再谗言，然而一打开门，就发觉有个人靠在墙上，她吓了一，扭一看，居然是寒护院。

她结结地说：“寒护院，你怎么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大门的方向看——大门是关着的。

寒江穆冷冷的看了她一，开：“少爷在屋里，你跑到这里偷懒？”

碧心：“……”

她心虚地说：“我知了，我上去伺候少爷。”

寒江穆冷声：“再有次，你就不用来伺候了。”

碧心：“……”

碧心：“？”

她想摇摇这位护院的肩膀，告诉他，你只不过是个护院，为什么能用主家的语气来跟她说话？？

但碧心窥了一寒江穆冷若冰霜的脸，一时语，便糊地笑笑，应了来，“……是。”

寒江穆抬脚就走，碧心要跟上，寒江穆又停脚步，回，“现在不用你伺候，退。”

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