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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余汉桥提醒他，“司机国读书了，三宝改行了，三刀客就剩你还这个......还是不甘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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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没接，余汉桥倒也没，好苗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弹了弹烟灰：“一年了，看看那几个小家伙有没有也好。”

“其实我这次来，也是希望你再回国家队的。以你的才华，为什么要埋没在这里，还不是地方队的教练......”

随后就是些不相的闲聊了，孟飞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提鲍博的名字。这孩的行绝对称得上一，但是跃实在太拖后了，反正孩还小，如余汉桥所说：看看也好。

“......大赛派人去的时候都犯嘀咕，让谁去好？就没得一个能让人放心的。”

这说中孟飞的心病了：鲍博这孩，这么好的行，咋就摊上这么烂的跃了呢？速度一就摔，减速的话成是能成，可太难看了。

“唔......那这次表现好的话，应该可以国家队了，这丫是不错。”上次就了冠军赛的前五名，要是这次33连也来的话，个赛季有希望被送去比JGP（样冰大奖赛青年组分站赛）。

这次没有冰舞，只有男女单和双人三个项目，双人其实没什么好比的，四对选手之间差距太多了，所以去冰场的车上，余汉桥与孟飞谈论得最多的还是单人。

“当年的事就别说了。”孟飞望向窗外。

“你手那个小姑娘，级三周了没？”他问的毫无疑问是文雯。

孟飞笑了笑：“国家队这批里面最大的雷昀还不到二十呢，你跟我不都是二十岁之后才稳定来的。”

“别抬举我了，我除了这，啥也不会。”

“当年的教练不是你！你也只是

收拾好行李，裁判们就结伴去冰场看选手的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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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忽然转过来：“我也就能当当这里的教练了，当年我就失职了——”

余汉桥缓缓吐着烟圈：“其实你、司机、三宝都退的早了，大二十五，你跟司机都是二十三......加上天一那小——”

“有鲁普和勾手了，勾手不错刃。就是还不行。”勾手三周是中国女单的传统手跃，也是五三周里难度最的一。

余汉桥上一烟，吞云吐雾之后才开：“那几个......跃是还行，但是你也知，光靠跃也不行啊......这几个赛季，我们在外面比赛，没少吃亏。”

说完女单就是男单，余汉桥叹气：“不瞒你说，这些年国家队，跃好的行差，行好的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