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母中说的理,有很多是我们曾经不以为然的,但当走过弯路踩过坑之后,我们又会信不疑。
谢书尧耸了耸肩,指着卫生间:“看那些卷卷的发不顺,我就都减掉了。不过剪得有糟心,妈,咱这儿有剃匠吗?一会儿你带我去找个剃匠,把这些发给重新拾掇拾掇吧。”
盯着镜中那个造型诡异的自己,谢书尧一咬牙,取来剪刀咔咔几就剪断了自己的三千烦恼丝。
“剃匠?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去哪儿给你找个剃匠?你这孩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怎么嘴里冒来的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儿。”
饭桌上,李蔓枝见谢书尧脸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没了,总算把那张素净的小脸给了来,心中十分满意,但见谢书尧脑袋上又扣了一个冬天的帽,心中生疑,问,“书尧,你怎么想起帽了?这天气帽……你不觉得捂得慌吗?”
“很多事都没必要一步到位,就像你的发,虽然之前编了脏辫很难用手捋直,但买瓶直发膏理一就好了,你直接将发都减掉,妈妈看到了你的决心,但你这样也让妈担心,你是不是在冲动之的这个决定?”
谢书尧无奈地摘帽,指着自己那像是被狗啃过的发型,嘴角垮了来,问李蔓枝,“妈,你觉得我这样能门吗?”
一通作猛如虎,镜中的她活脱脱一个二百五。
李蔓枝用手捧住谢书尧的,端详了好一会儿,认真:“书尧,你能把脸洗净,妈真的很兴。你能把辫也都剪掉,妈也很兴。但妈想同你说,其实没必要的。”
那发就像是被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估计手艺一般的托尼老师看到之后都无法手。
少年人上的叛逆与棱角,迟早会被残酷世界打磨圆。
第2章 第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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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一一拆开,发就变成了无比蓬松的窝。
李蔓枝走到谢书尧边,薅了一把谢书尧的脑袋,:“你这发确实有些短,找个理发店修修吧,实在不行就剪个寸,你模样生的好,寸也能hold住。”
好在谢书尧心大,她迅速回屋翻一个帽来,扣在脑门上,这才将上的惨状给遮了过去。
“妈不希望你只有三分钟度,也不奢求你能一就变好。妈希望你能一一变好,将那些不良……不太好的习都改掉,妈知你本是善良的,也相信你能变好,你愿意相信自己吗?”
李蔓枝险些被谢书尧的造型给吓心肌梗来。
“书尧,你发呢?你发呢?你的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