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万人嫌 第149节(2/3)

他说着激动，咳嗽起来，边的同僚连忙帮忙抚背宽他。

这倒不是话术，而是一腔惜才之心，才格外患得患失。见他绪低沉，也是连老教授也难得没和他置气，只是哼了一声。

“这份申请材料，不会以国芯院的名义递上去。”

“好了。”国芯院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叹息着说：“二级芯科勋章不仅是单纯的荣誉而已，它背后的责任，是指导着一个国家的方向。”

他最后达了决定。

“冯副院。”

冯副院原本好力排众议的准备，甚至哪怕担上嫉贤妒能的烂名声，但这会还是微微沉默犹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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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对他了解浅薄，但胜不骄败不馁这，至少前者我看着他到了。他是一个很谦虚且永远有取之心的学生，纵使年龄上要小一些，我也不认为他会犯冯副院中的错误，所以我希望他能得到应有的符合付的奖励，而不是被默认的‘规定’束缚。”

冯副院这才微缓过了气，白着嘴，略微冷静来才叹息：“你们想过没有，他现在承这么重的荣耀，将他压垮怎么办？本就在心不定的年纪，又木秀于林。我不是觉得他不够资格，而是太够资格了。他往后，必是要接班诸位的，前途无量，一级芯科也只是时间问题，又何必赶在这时刻揠苗助。”

“冯副院。”华女士提前开，“你还记不记得，原本二级芯科的评选是有一个年龄上的潜规则的？”

他目光很平和，说话也不疾不徐十分清晰，“我认识薛慈，可能比诸位都要早一些。坦诚而言，我也没想到他能……带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以我个人的名义。”他补充。

双方都不算满意，也不算不满意。

这其中也是有区别的，如果走的是国芯院名额，批复来十拿九稳。但如果是院个人推荐——那也的确只是个门槛名额而已，批复来的几率很小，不足一成。

老教授微微皱眉，“院……”

这是各退一步衡量的结果，会议也随之结束。

另一名副院，同样也是先前研究团队的老教授，是在场近一半人的老师，辈分同样，脾气还不好，立即也和冯副院针锋相对起来：“是啊，如今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还是原分芯片的研发者，这样的成就，难还够不上二级芯科么？要不是不能跨级申报，我都想直接给他申报一级芯科了。”

冯副院略微错愕，他看向华教授

除了看实绩外，多少有些运气因素——比如上面对一个这样年轻的二级芯科勋章获得者是什么态度。

“华副院，你认为薛慈能承担得起吗？”

“我什么？”老教授火气还，“老冯，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快退休了，不好落个嫉贤妒能的名吧！”

冯副院叹息着说：“我想相信他。但是十九岁太年轻了，纵观前后，过往未来，也从没有这个先例。”

“后来，这个规定被打破了。”华女士温和补充，“冯副院，我就是那个打破规定的先例。”

华教授没有说的是，他甚至认为薛慈，谦虚得有些显得自卑了。

所以他希望薛慈认知到自己的价值，更自信，更一往无前，更璀璨得不可阻挡。

这话杀伤力显著，冯副院只差拍着桌：“老刘！你！”

冯副院只差要被气吐血了，偏偏他得意门生，也是如今芯科院教授之一的莫教授，一边轻拍他背，一边赞同老教授的话，“是啊老师，我当年得二级芯科的时候，实绩还没这么呢。”

此时他皱着眉，声音都有些了，“简直胡闹！他如今才多大？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大学都还没毕业，甚至未国芯院，还要以院的名义给他申请二级芯科勋章，要不是我拦来，你们还……！”

最后还是华教授先开的。

国芯院见冯副院气的快背过去了，只好声让停一停，“冯副院有他的考量。”

华教授叹息着说：“他是新生代，也是我们国家的未来。冯副院，你应该对我们的未来有些信心。”

冯副院准备离开时，还被华教授喊住了。

冯副院愣了一，其实没想到华女士是找他说这个。不过他仔细回想了一，发现印象中的确有：“过去的二级芯科只授勋给三十岁以上的芯片学者……”要是一直维持这个规定，今天他们也不会有如此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