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气已经和起来。白天的时间越来越,天亮得比以前早,黑得也比以前晚。
回过神来后,姚琴仍冷静地说:“我没这个意思。这样吧,住宿舍确实让我有些为难,而且床太小,我们两个人睡起来也不舒服,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拿去,到外面的宾馆住几晚,等你调换完宿舍再回去。”
冷瑶躲在拐角,看见姚琴连追都不追一步,又气愤又无奈,登时便了气。
乔满满了课,在堂吃完晚饭,天都还没有变黑。
正要离开华大时,突然看到一个影从宿舍楼里走来。
可是韩芳现在却能穿好的,用好的,想到黄贺与她来往频繁,乔满满心中便有了数。
“你帮我一好不好,我实在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
刚回到宿舍,韩芳就从外面急匆匆跑来,一门就直接:“满满,你忙不忙?”语气十分焦急,似乎有什么事。
说完转就走。
韩芳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去找黄贺,怎么说找不到能帮忙的人呢?
这半年来,韩芳上变化很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上的衣服、鞋变得昂贵起来。一张脸也因知名品牌雪膏的保养变得白皙细腻许多,不再糙和有原红。手也养很白,不过以前农活留的大关节仍没有改变,影响了观。整个人不再土气和畏畏缩缩,打一瞧,丝毫瞧不刚开学时候的样。
冷瑶心中一动,其实这事也不是非得姚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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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满满对这句话不敢苟同。
冷瑶的话让姚琴一愣。是啊,她从前的确如冷瑶所说,想要的事从不会理会别人的意见和受,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韩芳急急:“我家里人来看我了,我提前和他们约定好在学校附近的宾馆见面,可是我到了,他们却迟迟不见踪影,你能不能去宾馆代替守着,我去附近找找她们?”
姚琴着才从挎兜里拿来的钱包,看着冷瑶气冲冲的影,终究没有追上去,脚步一转,向教学区走去。
“到底什么事?”乔满满问。
据乔满满所知,韩芳的家境并不宽裕,她自己的说法,如果不是她爹娘得知上大学不但不钱,国家还会给补助,肯定是拦着不让她上的。离开家的时候,自然也没有给生活费。
冷瑶见自己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姚琴还是不松让她宿舍,登时就来了气,“算了吧,别像打叫似的打发我,我不稀罕!”
她打算先回宿舍拿些东西,再去上晚自习。
“怎么了?”乔满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