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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会不会是属与那件事有关，或是直接参与了有关计划。”

“我觉得不像……她今日绪了这么多，都没表达对你的恨意，反而关心……倒像是你就是她表兄一般。死亡可能只是想引你上钩的一说法，你想，你若知自己是她表兄，听她说为了给死去的你报仇才十分不愿地当上了主，还被人唾弃，你不会赶想方设法告诉她你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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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属假装还记得，接一霜月探探她的风。”

“霜月的表兄名为半月，年龄算确实与你差不多，且也是聆月派去暮云山庄的暗桩之一。至于他的生死，我现在只能确定，至少在霜月夺位时，她是信她的表兄已死的。”

“莫非……属和霜月死去的表兄有关。可能她的表兄就是属害死的。”

待茶倒杯中，红雀才慢慢开：

“可是……”

“主人若是问的以前的事，属完全不记得……现在属的记忆中……只有主人。”

“她蛊的手法与属所知完全一致，所以属以前应当确实与霜月有些集。”白鲤见红雀脸上有些茫然，便轻声说着尽量帮他捋清思路。

了屋，红雀站在案前，面严肃，半晌没有说话。白鲤心照不宣地没有打扰，安静地为他脱去外袍，用新打的沏上一壶茶。

“霜月对属的态度十分反常，她今日绪突然失控对您蛊，似乎也是在见到属之后。”白鲤语气平静，他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地知，红雀是真的完全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完全不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端倪妄加怀疑。

“她怎么总是对你提她的表哥，怎么话里话外都像是你怎么能把她忘了的意思，还提起往事，那么想让你回想起来。”

红雀给霜月和她带的一应随侍安排了客房，并安排了四名影卫在明里守卫，五名影卫在暗盯防，还特意叮嘱了影卫们如果真的事，打完暗号后自保为上，不用拼命，在众影卫惊异的目光中，红雀随意说了‘因为没必要’几个字就护着白鲤回房了。

“白鲤，你记得她吗？”

“想都别想！把你到她手上我才不放心！你武功才恢复了多少啊。”

“无妨，属愿意一试。”

“属逾矩，关于霜月的表兄，请问主人是否有确凿的消息？”

“别，你什么都不记得，被揭穿的可能太大。”

“霜月当时还未打算夺位，权力应当不大，她是怎么确切地知她表兄的死讯的？”红雀打断白鲤的话，岔开话题阻止白鲤再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