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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闻清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心想：这气质，酷得不修边幅。跟他家那位裴敬比起来，不能说一样，要说没有哪里不一样。

“来这儿坐，边化妆边随便聊聊。”陈导招呼着，“张吗？”

“戏戏……我听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

“您不是说我试镜当天就像在本演虞礼吗？”景闻清不避讳，也拉开凳霸气地一坐，“不张不张，就是不知会NG几次。到时候多骂骂……嗯，往死里骂，越狠越容易开窍。”

“没有。”景闻清老老实实回答。

但随即，景闻清又想到了小黑屋节……

陈导没理她，继续说：“有人跟你讲过戏和戏吗？第一次演戏，还跟影帝搭戏……我记得你很多朋友都是圈里人啊，有没有什么心得？”

不知言者是不是无意，反正景闻清猝然听了另一层义──你的实力我不清楚，但不要想着在剧组惹是生非。其他都随你。

“陈导好，顾老师好。”景闻清说。

“NG不是问题，你是新人，但同时也是我觉得最适合演虞礼的人。”陈导说，“今天是第一次演戏吧？以前有没有跑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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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着上半，依旧给人一张扬肆意的不羁。

景闻清啊了啊。

“戏的其实不是角，应该是角的过往。自信的人因为什么自信，抑郁的人因为什么抑郁等等。每个角的格都是由过往造成的，过去影响现在，现在造就未来。也许剧本上对此的描述只有短短两三行，但作为演员，一个神里包的容，可能就不止这么一了。演员与角需要共鸣……而且要享受这共鸣。”

还真有，但不是朋友。

她的视线四兜了兜，陈导……裴敬……最终落回景闻清上。

化妆师顾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着羊卷，她拿着假发走来：“NG倒不是事，只要不在剧组岔，电影能顺利拍完，NG多少次那都是为电影效果负责。是吧陈导？”

双重否定，加语气，表示肯定。

景闻清心底苦笑，哪能跟影帝对着啊，跑还来不及呢！

景闻清心里迅速否认三连。

什么气质一样，错觉，错觉。

景闻清微微仰着，回忆着，“他说，演戏就跟谈恋似的，是你去了解你饰演的角。恨仇，怎么用神动作表现来，这都建立在对整个故事的把控上。”

化妆师噗嗤笑了声，把在他上，喃喃：“不知该不该说你运气好……”

这些话，是当年他问裴敬为什么衷演戏时，裴敬给的答案──因为他喜与角共鸣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