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3)

成统一的语言之前，几乎都会用唱来表达心意，因而，照规则，说要比唱难。

东南年纪没有苏妙想象的那么大，也就四十岁，两个人在会议室门外简单谈后，请她到会议室报告。

苏妙问起了安全问题。

反正儿童房隔音效果好，只要不吵醒苏妙就好。

苏妙拿起话筒，放准备好的演讲稿，说：“那我就不客了，直接跟大家讲重。”

笑了一整夜虚脱的凤凰和龙绵绵耷拉在卓忘言的肩膀上，颤巍巍跟苏妙打招呼，并小声告状。

嘲笑大佬是要付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狂笑一晚。

卓忘言未拿回言语时，只能通过文字与心语来驱使它们，有时效果极差。龙凤野惯了，早忘了被大佬言语支的恐惧，等到它们笑到停不来时，渐渐意识到了恐怖。

林书黎解释：“我们都枪了。而且魂少了很多，上次因为反对北区的联合清剿计划，总已经不给我们提供魂弹药了。没发现我们最近都在半退休状态吗？安全问题你就不必担心了，除非近战，用刀那群鬼的魂。我想你家这位肯定不是来吃饭的……”

“这位是南朝的江淹。”苏妙，“你们可能听过他的典故，江郎才尽。”

唱，成形的旋律，是蕴生机的。

可惜，或许是他唱功太差，卓昉不为所动。

很久很久以前，他会在永无尽的夜中，听边的神唱歌。

林书黎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求生是什么？不晓得，反正我们就是要笑，先让我们笑够再想后事。

他尽量念到位，想让卓昉听到旋律后，捕捉到残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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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无法带来毁灭，言语可以。

接上林书黎后，几个人奔向会谈的地。

周日，正是和东南法务约定见面会谈的日。

台许多已经养成习惯的特勤煞气化了刀刃，又拼命忍住。

鬼老不满：“提什么不好，偏要提这个！”

卓忘言放本，冷冷瞥了用笑声伴奏的两只熊，冷笑一声，淡淡说：“你们喜笑？那就不要停。”

卓忘言与其说是在跟卓昉唱歌，不如说是在小声念。

清了清嗓，说：“这位是苏妙女士，面有请她讲几句。”

但亡神是个例外。

苏妙又介绍：“这位是姚广孝，八

有鬼王在，该张安全问题的，应该是我们。

苏妙气推开门，门后，被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佬有两样杀手锏，一个是世间与死有关的人与事，都能受其所驱，另一个，就是言语的绝对命令。

大的阶梯教室，坐满了听众。

“东南三省能来的工作人员全在这里了。”说，“这也是我选择周日会面的原因。”

他只听别人唱，他是个聆听者。

苏妙：“……都是？”

亡神善言，但不善歌唱。

神抖擞的苏妙看它俩一副肾虚的模样，玩笑：“你俩骨科了？”

龙别开脸，默默泪，凤凰直接气昏了过去。

凤凰跟龙笑得东倒西歪，半没有求生。

“首先，给大家介绍几个人。”苏妙的鬼房客们从门外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