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2/2)

“我会等。”五条悟略微偏，接着扬起一个笑，他晃晃手指，“莱他还欠我一个[明天见]的约定呢！我相信他，莱不会失约的。”

家硝早就戒烟了。只是在心绪沉闷的时候，依然习惯叼着什么，于是她常备着烟糖。

纤的睫羽承接住落的万颗光粒，随着轻缓眨的动作，帘渗透细雨般拉的微光，衬托着那双棕眸恍若繁星中的灯塔。

他不会为了让江莱成为[莱]，而刻意引导着些什么。

“好吧。”家硝说，“如果这是你清醒状态的判断，我相信。”她打开屉，从中一盒烟——但里面并不是真正的香烟，而是烟糖。

白发男人蓝眸恍若山湖泊，邃幽远、玲珑剔透。

“我一开始只想近距离观察他的况，我以为他只是不想在学生面前暴，所以才伪装的那副样。”五条悟说，“后来我看，他的确没有那些记忆……他自的时空好似被逆转了。”

五条悟沉默片刻，慢慢说：“我不会忘记过去。但我也不会为了未来，行预他的现在。”

反馈。”

微风拂起略翘的黑发，空倾洒的日光映亮他的侧脸。

她黑圈依然重，帘略微垂。

思绪收拢。

“——我会等到那一个[明天]。”

“放在边，总比让他落在外安全。”五条悟将折起的检报告放在旁侧的柜台上，“专外围有结界，有我也有你，能够看护他。即便有层安的人，他们总归不敢在专里直接动手，莱很聪明，他会察觉到那些不对劲的小动作的。”

“他现在是个普通人。”家硝指间夹着烟糖，轻叹一气，“你不该带他回来的，五条。不应该让他接咒术界。”

“无可去？”家硝眉稍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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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没有带他回来的意思，可若是我不领他回来，他便无可去。”五条悟回想起当时江莱小心翼翼掰着手指，数着自己能的工作的样，心不禁有些滞涩。

“……”家硝着烟糖，她顿了片刻，忽地问了句，“你是怎么想的，五条？”

只是他面上没有表现来。

此时的五条悟行走在校园中，他的六没有视线死角，即便走在前方，也能看见后面缀着的江莱。

“他状态不对。尽莱在掩饰，但我能够看他心的茫然无措。”五条悟说，“所以我不能抛弃他，必须将他带回来。”

“所以？”

“什么？”

“关于他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你是怎么想的？”家硝说。

她没有明确明言语里的“他”的名字，但是两人都知此时话题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