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音响成功对，发“叮铃”的提示音。

多少料想到了这结果，合地不再开，等话题自然淌到别的地方。

柏然心舒畅，忍不住跟着歌词小声哼唱起来：“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对什么东西，死心……”

也许正是因为困倦、因为黑夜、因为过分安宁的空间；他才说了那样大胆、那样不合时宜、容易后悔的话。

柏然播放键，从袋里拿电烟递到嘴边，忽地一顿，小声问：“不介意吧？”

“有太多太多力，太少；太多太多游戏，只是为了好奇。”

“不介意。”谢桑榆直视着正前方，望着在夜中绵延向前的公路，不再觉到困倦。

“别急，你多喝……”

“啊对这首！这首很好！”柏然的语气里充满惊喜，在王菲歌单里找到一首无关的歌曲，这么艰的任务都被他完成了。

“每只蚂蚁，都有睛鼻……”

谢桑榆从手箱里取一瓶瓶装，单手递给柏然：“慢。”

音响里的歌声继续唱去：“一个一个偶像，都不外如是；沉迷过的偶像，一个个消失……”

柏然一个激灵，神意识朝谢桑榆那边闪过去；好巧不巧，正撞上谢桑榆的神从车后视镜里看向他。

“陪着你轻呼着烟圈，到边讲不满足。”

柏然勉直起腰来，却是先去了手机上的暂停键，才伸手去接谢桑榆递过来的，拧开喝了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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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榆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歌选的，太应景了！哈哈哈……”

副驾驶的柏然扭看着窗外，窗玻璃上若隐若现地反着谢桑榆的侧脸。指间味的白烟弥散，音响里淌薄纱一般空灵飘逸的歌声——

“噗！”谢桑榆忽然笑了一。

有些纵容，也有些嘲，但很快忍住的，很轻的一声。

是一首粤语歌，柏然很熟悉，脑海里能对应上歌词，却一时间记不起名字。

“咳咳！咳……”柏然猝然被手里的烟呛到了，弓着背捂着心，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嗽的声音盖过了音响里的歌声，至少再听不的歌词。

“眉目里似哭不似哭，还乞求什么说不。”

听到意料之的歌词，柏然总算松了气，满意地重新靠回座椅靠背，悄悄把手里的电烟装回去。

是《暧昧》。

柏然一怔，扭不解地看着谢桑榆。

“换首歌吧，”柏然的咳嗽刚停来，就忍不住说：“刚那首太平淡了，听着更容易犯困了。王菲的摇也不错的，等我找找你歌单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