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今后我们彼此鼓励，义未尽。

已经喝了不少酒，正被大家簇拥着起哄的娜红着睛站起来：“谢……谢谢大家，谢谢桑榆，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没有爸爸妈妈在边……呜……但是还是很兴，今晚很幸运能跟你们一起度过！我想我会因此喜上旧金山的！真的谢谢大家！今晚全场的唔……”

拉开们的那一瞬间，柏然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没有人声喧闹，也没有酒吧里必备的氛围背景音乐——什么都没有。柏然心中一颤，心想自己不会误了什么危险组织吧！柏然正想要逃跑，里面忽然传一声很清脆的、很单薄的，吉他扫弦的声音。

我永远会在你旁为你鼓掌……”

也许会觉得可惜，其实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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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会在你旁为你鼓掌。

谢桑榆重新微微俯，凑近架在脚椅旁边的麦克风，用英语说：“娜生日快乐，虽然歌词是现场改的，但还是希望你喜这首歌。再说一次，生日快乐！”

我们总回望过去，彼此挑剔；

柏然沿着楼梯去，心想这大概就是他在外面没听到声音的原因了。

“时间推移，四季更替；

你曾说许多事到此而已。

楼梯尽是一扇双开的木门，服务生两只手拉住其中一个门把手，费力地把木门向外拉开：

一曲结束，台的客人们纷纷鼓掌呼。

台上的男生从椅上站起来，抬起，栗的发梢眉微弯，朝靠后的一个卡座挥了挥手。

正在拍手的柏然瞬间石化。

错过了当的好风景。

“生日快乐！！！”台的观众们纷纷附和，朝娜所在的卡座递了递酒杯。

“先生，请。”

舞台上坐着一个抱着吉他，穿着洗仔和oversize短袖t恤的男生。男生正低着，栗中短发垂落些许，在舞台灯的照，一段净平直的侧脸线条。

这这这……这不是住他隔的，大中午在宿舍“放火”的那个人吗？！

这首曲编排并不算细，只能算是普通的和谐。但柏然在英国读中学，已经很久没听过现场演唱的中文歌了；此时被氛围所，也抬手鼓掌。

从此肆意生，尽绽放！

柏然放轻脚步走去。酒吧里的位几乎坐满了，卡座和矮桌周围全是来自不同族裔的客人，此时他们全都安安静静地坐着，目不转睛地看向舞台的方向。

台上的男生抿了抿嘴，目光顺着平直的睫落在弦的左手上。男生清了清嗓，嘴轻轻张开，温柔的歌声伴着畅的吉他声缓缓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