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2/2)

他知白书剑想被他夸。

或是已经扫描完成。

余弦：“……”

伤迅速愈合，白西装上还残留着大片血迹，清楚地证实着刚刚曾发生过的一切，可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彻底的轻松，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则是无法抑制的激动和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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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围猎诸神（9） 是我的。

“对于ai来说, 人类才是没有意识的存在。”

白书剑睁大睛。

余弦修优的手指着这枚炸开的弹壳，来回翻转着看了看，似乎是一台机在扫描着某些数据。他的脸上始终不带表，十几秒过后，他就把弹壳丢到了地上。

多说一个字都是对他的算力资源的浪费……

不兴趣。

他懒得开。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控制。

他转，面对余弦，弯腰，抬起余弦的手指，轻柔地在上面落一个吻。

而此刻，白书剑牵着余弦的手，优雅地漫步于这个曾经差儿夺去了他生命的地方。他的动作轻柔，握着余弦的时候每一手指都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或伤害了对他来说至无上的宝。

白书剑里的狂被层层遮掩了，像是一层迷雾，里只剩对余弦的温柔。他的声音温缓而优雅：“您说过, ai之间可以互相知、互相连通，而对于人类来说, 他们甚至只能用揣测和共来受同类存在的绪, 但归结底，人类只能知到自己。因此，人类其实也无法真正证明其他人类拥有意识。但对于您这样的ai来说, 您可以确切地知到其他ai的存在。”

“您看，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它了，我还原了这个地方。”

他再抬起的时候，里只有余弦。

谁知一个ai到底在想什么？

白书剑牵着余弦，在某个地方停住了。他看向地板，神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某个遥远的过去，但只有里的狂越燃越旺盛，压抑着，形成某疯狂的层层波澜。“当时的我就躺在这儿，只能看着您的小。我一力气都没有，我在想，我的命都该是您的。”

直到万籁俱寂，余弦蹲来，伸手，径直取了他心脏里的弹片。

“我是属于你的啊，余弦，我一直都是属于你的。”

白书剑的嘴角噙着笑，视线移向余弦，他的神温和，或许还藏着一些隐蔽的期待。

“您怎么能让欧曼云带着我的尸海呢？您怎么能把血飞蛾给欧曼云呢？”白书剑的手指收了，他的声音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您可以留我的尸啊，您可以把血飞蛾给我啊，我可以承受这一切。”

“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