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余弦想了想，不再用手拿着那条鱼，而是找来了一个盘，将鱼放盘中。

看到余弦朝他伸手，人鱼的睛瞬间亮起，鱼尾摆动得更加卖力，甚至扇动空气到劈啪作响。

看人鱼盯着那条鱼的样，似乎并不是不想吃。

余弦缩回手，沉默了一。

它的爪让本来相当大的鱼都显得较小。

余弦拆开一条鱼，拎着鱼尾，看着人鱼，顿了顿，伸一只手放在人鱼面前，说：“伸手。”

人鱼讨好地勾起角，并没有张开嘴，也没有让余弦看到它嘴里的尖牙，大尾带着鱼鳍左摇右摆，发啪啦啪啦的响声。

不吃？

收回手后，他把那条鱼拎着放到人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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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结动了一，盯着那条鱼，又抬看了看余弦，没有动，只是尾摆得更卖力了。

它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用爪掐着鱼，尖锐的齿列，低着咬住了鱼的。

在他曾经伸手时，也不是没有人把放在他的手心上。

它把手臂撑在地上，一地把轻轻放到了余弦的手上，然后期待而小心地看着余弦。

也许多年以前他接受那人的告白，也是因为觉得对方的样很像一条狗。

它的神似乎是在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对了。

最劣质的老式相机来拍也只能拍氛围的一张脸。窝邃，鼻梁，嘴饱满且线清晰。

余弦看着人鱼胃很好的样，不自觉地笑着用净的那只手摸了摸人鱼的。

而且他确实也因为一时嘴欠和对方说过原句，但对方反而表现得很开心，因为他知余弦最喜狗。

每一枚牙齿都能轻而易举地划破这条鱼的鳞片，陷鱼的里。

如果驯养得更好一些，会连主人拿在手上的都不愿意吃，只是怕自己伤害到对方。

拖着且沉重的鱼尾在地上爬是相当费力气的一件事，人鱼却表现得十分灵活。

结合起人鱼健硕的材，整个场景甚至有儿稽。

在他把盘放到人鱼面前的时候，人鱼才用大的爪将鱼抓起。

柔顺的灰发垂落到余弦的手腕，有些。

一秒，本来还显得鲜活的鱼迅速地变得瘪，然后被人鱼用犬齿轻轻一撕，就撕成两截。人鱼用爪有意无意地遮住自己吓人的齿列，快速地咀嚼两个掌大的鲜鱼……现在是鱼了。

它嚼碎了鱼骨，连同鱼和鱼刺一起尽数咽，轻易地仿佛只是在吃一块柔的棉。像是无论给它什么它都能轻易撕碎。

即使说来肯定会挨骂，但事实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