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观棋小脸上立刻漾开甜笑，仰冲傅意怜咧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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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忽然抬看他：“你这大哥哥也不能落，我知你习武，又看经韬武略，咱们晚饭后便可以秉烛共读，你有不认识的字，便问我。只是那般晦涩生的兵书，我是不看的，我看我的俗世话本，你读你的大德兵书，如何？”

傅意怜给他好炉，将之前荣山南床上的被也抱过去给他，往手炉里续了，确认他这一夜都不会冻醒，才放心地准备离去。

傅意怜揪着他衣服上的球，小声：“哪里好呢，比起你对我的好，还不及万分之一。”想了想，傅意怜又：“你教我打手语吧，我跟观棋不能一直都这样一知半解地沟通。”

荣山南概：“观棋有你这样的，是他的福气，你对我们兄弟俩真好。”

转时，观棋忽然拉住她的手，似乎有话要说。

她很想知，观棋方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观棋晃了晃她的手，在她面前打了一手势。

傅意怜看不明白，又不忍拂了他的意，约莫是什么开心的事，于是不懂装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早些休息。

这一幕何曾似曾相识，一如初见他们兄弟俩，在府门前被人刁难。她那时好心救观棋，却在日日相中，越发嫌弃。

今日观棋跟她说的事，傅意怜还能勉理解，可如今看观棋神，似乎在表达什么受。

荣山南心中万分动，似乎等待了很久的期待，终于等到了回音，他伸手揽过傅意怜，快要碰到她肩时，顿了一顿，见她不抵，才用力揽她，哑声：“好，都依你。”

“还有，我们毕竟已经成亲了，就让他改叫我嫂嫂吧。”

回到南屋，荣山南却醒了，在等她，傅意怜脱鞋上榻，依偎在他旁。

去厨房吃了晚饭，夜里起鹅大雪，也无法在院中练拳，只有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小木，正打算上床睡觉，就看见来了。

傅意怜惨淡笑笑，说什么本善良，她的好心也不过就那么一丁。从前富家小，衣不缺，可怜别人，施舍别人，享受着别人对她激的目光。可真的落到尘埃中，就没有闲心布施她的善良，傅意怜打心里看不起自己。

荣山南听她娓娓来，贴着他的，随着呼略有起伏，如听天籁一般。

傅意怜恍然不觉他绪涌动，掰着手指细细盘算：“观棋快七岁了，若是在城中，便到了要请先生或上私塾的年龄，开蒙很重要。我见观棋虽不能言，却悟极，我打算慢慢地教他读书识字，算盘也该学一学，大了能自己养家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