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嗯，是我(2/2)

王老夫人看着跪着的这两个小丫，一个天生庶女，一个寄人篱，怜惜之油然而生。

“祖母！柳寒/云恩记住了，以后会好好人的！”两个女孩咧嘴一笑，觉这是个金盆洗手大会。

及笄礼上王家的女人基本都来了，就连另一个舅舅王宣的夫人和女儿也到了。

柳寒看了信以后，整个人都有恹恹的，想起姑苏家中那些破事，就恶心得不行。

江氏作为当家主母，还是比较大方的，她令人打造了两只足以晃瞎的金簪为柳寒和王云恩在及笄礼上笄发。

及笄礼这天早上，忽然有人递来一封姑苏的来信。

正走到一个月亮门，忽然看见门里面有个修的影，如月中仙人一般。

“祖母！今天是好日，您怎么还不忘数落我们啊！”王云恩撒。

“寒表妹。”那人转过来，对她舒然一笑。

“你们自己说！这几年，办了多少荒唐事？”王老夫人嗔怒，“就说在座的悠娘、慈娘，在族学也没少被你们怼！”

及笄礼后，柳寒正打算回去，就听王莲生院里的小丫过来传话，说是小王爷来了，要她过去见一见。

柳寒心想怎么这么巧呢，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大概是江氏派人辗转联络了姑苏那边，说柳寒即将及笄，让柳毅将人领回去吧。

“记住就好！还有，最重要的一，该争要争，别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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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准备了一个月，就决定将柳寒和王云恩的及笄礼一起办了。

柳玉寰也是今年及笄，跟郑家表哥的婚事就定在年底，柳玉宝让柳寒看了信以后，尽快回去见郑家表哥一面。

年累月，郑清自己可能都忘了，她却每每想起来。

柳寒先是愣了片刻，觉如坠梦里一般。

来安这么久，自从郑家改聘，姑苏从未来过信，好像彻底将她给忘了。

“祖母啊！···”平日里如铁打的两个女孩听到最后这一句，睛竟然起来。

信中说姑苏家中变化诸多，父亲的新夫人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再加上父亲又纳了新妾，家里孩多得认都认不过来。

王宣的两个女儿王悠和王慈坐在面讪讪地笑着，柳寒和王云恩嘻嘻一笑，抛过去一个不好意思的神。

“寒娘，云恩，今日你们就大了，再不可顽劣，不可荒唐！”王老夫人看着面的两个女孩，和蔼地笑。

一儿的贵女济济一堂，打扮得雍容华贵。

“寒娘走到哪里，婢都会跟着的。”福瑞望着前少女，目光温。

面哄笑声一片。

柳寒和王云恩着礼服，发披肩，着众人各的目光，向正中座上的王老夫人走去。

“郑···郑家表哥？”柳寒没想到郑清竟然亲自来了安。

信是柳玉宝写来的，这小如今也有十一岁了，写的一手好字。

柳寒打发了王云恩，就独自一人向王莲生的院走去。

郑清走近她边，一阵皂角香气袭来，“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