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第3章

陈霂午后便到了，只是见元南聿睡的昏天暗地，蹑手蹑脚也不敢惊动他，只百无聊赖地在外厅腻了一个午，也不曾喊人来伺候，这会儿说饿的要吐，确也是实话。

了外城，付湛清并未将他们引城，而是一路向西而行，直到了西苑附近，元南聿才恍然大悟。

言罢，付湛清向元南聿揖了一礼，算是别。

好容易送走付湛清，他也顾不上许多，直奔寝室，和衣往大床上一倒，舒展了胳膊儿，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陈霂直接将元南聿安置在蒹葭馆。这次前来封贡，元南聿以为自己今年左不过还是在此地安置数日。

陈霂自那日后并未回，日间批阅奏折，会见朝臣也俱在此。

这次来京已和去年不同，去年二人关系依旧是剑弩张，陈霂牙尖嘴利，元南聿也说不过他，自己常恨的气闷。

“这儿本来就是皇家行，我在这儿有什么不对？”陈霂对自己在此并不觉有何不妥，“快起来，你都睡了半天了，你饿不饿？饿了就随我一起去用晚膳，我饿了。”

自元南聿来京，已在北苑住了几日。

从大同到京师路途虽然不算遥远，但一行人运送贡品却也本走不快，一路上天寒地冻兼风日晒，又有陈霂在旁让人提心吊胆，晚上被挤的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元南聿觉得这几日比急行军也轻松不到哪里。

闲暇之余，他不是唤元南聿去喝酒，便是邀他钓鱼，里送来的新鲜玩意儿，也全都一脑的给元南聿送去赏玩。

“元将军为国征战数年，在广宁时大败卓勒泰，御敌于国门之外，保辽北不再被外族侵扰，于国于民功不可没。今年朝前，先留将军在此行小住数日。望将军在此好生休养，莫要辜负陛意。”

元南聿曾在心中暗暗发誓，决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沦在这段背德的关系里，只要陈霂不再迫他那事，他也并不厌烦与他如此相，臣应有的样。

元南聿嗓又又哑，糊问：“你怎么在这儿？”

陈霂饥渴难耐，见他终于醒了，不由分说便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没过几日，又怕元南聿憋闷，又召苏州有名的戏班京，专叫来给他们两人唱。元南聿武将，对这些文绉绉的戏文也不兴趣，只是陈霂喜，自己陪着而已。

恍惚间睁看，看窗外天已是昏暗一片，屋里也无人灯，元南聿正要起唤人，却被床前坐着的黑乎乎的人影先吓了一。

如今却今时不同往日，陈霂对元南聿的态度尊重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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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南聿睡得太久，起来时顿觉昏脑胀，实在架不住陈霂拉扯，不受控制地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