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陈霂说的动，他缓缓地坐了来，双臂搂住元南聿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小腹上，侧颈的肤因方才的激动有些泛红。

燕思空是元南聿兄，他虽生了副俊无匹的好相貌，但此人年少时就心怀凌云之志，智谋超群，如今又是封侯拜相之人，在北境四府颇有威望。陈霂提到燕思空却吻轻佻，神促狭，惹得元南聿平白不快。

再后来，分别多年后再次重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却隐约觉得自己这辈合该就是燕思空的影，他两次与燕思空互换了份，替自己兄如何排忧解难，忍辱负重他都心甘愿。

元南聿怒：“什么什么心思？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

唯独被囚于陈霂帐中，陈霂明知他份，却还被他当燕思空的替代品亵玩这件事，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燕思空从小便比他天资聪颖，读书习武也比他刻苦，在家中也比他沉稳懂事，他二人虽无血缘关系，却如同双生般相似，若论及容貌，其实还是燕思空得更好些，他从小便羡慕他，敬他。

元南聿忍不住，反相讥：“是啊，你当初不就是把我当成了燕思空，然后又将我视作了他的替，被你百般羞辱。”

元南聿不再理他，心绪稍微平复，才猛然发觉方才自己的一番言行有些过。

“他这只两脚狐会平白照顾燕思空？你当我看不他对你二哥存的是什么心思？”

他直视着元南聿的睛，神纯澈坦然，全不似有一丝作伪，“我相信过燕思空，但是他太聪明了，如果我当初不是有太的份，想必他不会多看我一……但是你不一样，尽你嘴上说恨我，又差要了我的命，但我相信你的心里对我不全然都是恨。”

陈霂见元南聿不兴，赶忙住，却又不甘示弱：“从明儿起，我不许你再跟他走那么近，他对燕思空有孺慕之，你二人容貌如此相似，难保他对你……”

陈霂见他果然生气了，也不再装腔作势，赶解释：“没有！……就算一开始是那样，但我后来已能分辨你二人的不同之，如今你在我里，任何人都不能替代。我想亲近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那是因为我蠢！”元南聿咬牙关，好似这话是从中挤来的，也不知是在怨恨陈霂还是自己。

“不！是因为你善良。你善良，坦率又真诚，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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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霂上前拉住元南聿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陈霂放轻了语气，低声劝：“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母后真心我，但是她已经不在了。我如今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安心，我说的是真心话，不你信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