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高山族(2/2)

另外此女的份，也很是耐人寻味，绝不是青楼牌那么简单。

燕离：“太祖以来，买卖隶之事，明律禁止，我乃武帝门生，不敢犯也不能犯。”

想到这里，当即着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个纺织工坊外。坊灯火通明，纺车齐整，但别说黑鲨，便是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十分的诡异。

已得髓，那不就是赤地告诉燕离，她知那词不是他作的。

“那古籍所在何？”鱼幼薇问。

所以，那首词虽然意境远，却并没有传扬来，展沐和常山，自然就听不懂了。

鱼幼薇笑着说：“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记载，说是一位名叫‘玄玄’的修行者所著。”

鱼幼薇幽幽叹了气，：“倒是翠儿没这个福分，跟在先生边沾光。不过，先生不妨惦念一二，来日再请先生会晤，到时还望先生另有主意。夜了，家不敢太过打搅，先且告辞了。”

他从不妄自菲薄，也从不自视甚。

她走后，燕离皱眉沉思。

燕离不置可否：“我有什么价值呢？”

“家今次登门，确实有一件事想请先生帮忙。”鱼幼薇轻轻地说。

只看一幼薇便知，‘一蓑烟雨任平生’之意境，先生已得髓。”

忽然想起黑鲨，不妨找他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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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族是一个少数族群，这一族群有个十分古怪的规矩，自生开始，都要蒙面纱或面，一辈只能在新婚之夜，由丈夫或妻揭开一次，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看到它们的脸，如果坏了规矩，据说会被先祖所诅咒。

他比谁都清醒，因为不清醒的话，早就死不止一百遍了。

鱼幼薇角微漾，笑意莫名，“若先生不嫌弃，家愿忍痛割，让她追随先生，个红袖添香的丫鬟，也是她的造化。”

鱼幼薇：“先生不妨留上一二分面，是嫌弃翠儿不好么？”

直觉告诉他，对方图的东西，一定没那么简单，现在要是沉不住气，等于先了脚。

燕离：“偶见记于一本古籍上。”

虽同为魁，但燕离心里却知对方与李香君不同，是个厉害人。他珠一转，：“这个世上不存在寡淡无的人。不论什么人，总是拥有好奇心，在一介武夫，也不能免俗，不知姑娘边这位，缘何蒙着面纱，可有不方便的地方？”

关于玄玄这个人，他十分兴趣，但又不能表现来。这个鱼幼薇要么不够聪明，有事相求，先抛些报订金，才见诚意；要么太聪明，十分了解谈判的要，就是不能暴底线。

“正想问先生从何得来。”鱼幼薇轻轻问。

燕离：“鱼大家屈尊光降，我自然乐于‘垂询’；然而我能力有限，说不什么豪言壮语，自顾尚且不暇，实在无能为力。”

“不慎烧着了，就是一些趣闻读，也没太在意。”燕离顿了顿，又问了一遍，“鱼大家可知那词？”

自武帝后，大夏崇尚武风，尤以永陵为甚，诗词歌赋虽然还有传唱，但比起前朝，弱势不小。而传于青楼的“艳词”，哪怕再怎么惊艳，也很难成为话题，因为人们关注更多的，还是修行者。

空气里逐渐弥漫起不同寻常的气机，燕离对此非常熟悉，那是赤的杀意。

鱼幼薇忽然轻笑一声，：“先生莫不是看上翠儿了？她自小在我边大，耳濡目染，多少懂得一些雅趣，先生想写字，她能磨墨，先生想抚琴，她亦懂得欣赏。不说别的，那天彩云坊门，先生一曲《醉渔唱晚》，便令她念念不忘。”

鱼幼薇掩笑：“也和先生一样，不慎烧着了。”

说完向常山使了个，常山虽不愿，却也不得不退去。

心思太杂，很难定。

黑暗中，现了一张惨白的脸。

那蒙面女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只是看燕离的神微有变化。

至于诅咒的场是怎样，却没有多少人知。

燕离对鱼幼薇心存反，本想讽刺一二，但想了想又作罢，：“你可知？”

街街尾，忽然现动静，像浪的野猫悄悄靠近。

燕离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个古怪的族群，没想到今天亲见到了。

最后，那个蒙面丫鬟去关上了门。

蒙面女仍是一声不吭，虽看不见她的脸，但神里的羞怯，却是无法掩饰的。

“幼薇想与先生单独聊聊。”鱼幼薇轻声地说。

展沐只得遗憾：“那在便先告退了。”

燕离问：“那古籍所在何？”

鱼幼薇有些意外，饶是她明世事，也不知燕离在试探些什么，于是：“翠儿是山族的人。”

燕离心里一动，反而来了兴趣，：“不妨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