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不被祝福的命运(2/3)

“你，你这个怪！”他原以为自己是猫，没想到是老鼠。

“诅咒？”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诅咒的力量，他早就死在燕坞屠杀事件，或许更早，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燕龙屠。

嘭！

印堂的咒印，原本是七条黑线横杠式并列，却忽然各自变形：一者变成龙，一者变成龙首，一者变成龙睛，一者变成龙爪，一者变成龙鳞，一者变成龙须，一者变成龙角；小小印堂自成世界，七咒印幻化成龙，最后一龙，像眉心的竖，又像一把开天的神剑；龙怒张，作冲天之势，不知是龙吞神剑还是神剑屠龙。

追思往事，如果只有苦痛，就会让人恨不得失忆，但承载的痛苦，在于不能忘，不敢忘，也无法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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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将他们以外的人惊呆在原地。

“所以你们才杀了鲁启忠？”李香君。

李香君聪慧，很快想到燕离那次发病。

燕十一摇了摇，没有说话。

李香君咬着贝齿：“后来，怎样……”

死怨的恶臭，也到了让人无法息的地步。

燕十一摇了摇，：“但迹象却证明西凉与此事无关。”

“你也见过。”燕十一淡淡，“每当他心神不宁时，诅咒会趁机而，但那次他是主动引发诅咒。”

最后一咒印还很浅，但随着死怨的蔓延，正在迅速加。没人知这个黑暗咒印代表什么，也没人知咒印完整会发生什么事。

“能，能恢复吗？”

在死怨之力的冲击，鱼公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从痛苦不堪的境界，才发现燕离的模样有异。

燕十一：“除非有能超过诅咒的力量，这里没有。”

他以抢地，重重地在地上砸一个坑，一品武夫的灵神境界，也无法为他减去的痛苦，脖以上全于僵状态。

“会得到大的力量，距离恶也会更近一步。”燕十一淡淡。

鱼公满目迷茫，脸上的剧痛，像修罗的火炙烤着他的灵魂，羞耻与惊惧并存。

听到这个问题，燕十一略微失神，“当年？我们逃，只是逃，不断地逃，因为追兵永远在后面，终于无路可逃，那是第一次，他在我们面前展现了、除血海仇以外的重负，就是诅咒。”

，是西凉人。”燕十一。

“那，那当年你们是怎么活来的？”

他在这里顿住，轻轻笑着：“好了，往事重温就到这里，他的痛苦，不应变成你的记忆。”

在他人中，怀诅咒值得怜悯。但于燕离，却是他那被不被祝福的命运中不可多得的福音。

“那，那会怎么样？”李香君不由暗自神伤，上天为什么要他受那么多，那么多的痛苦。

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睛，失去了邃悠远的意境，第一次现狂和嗜血的红光。

似乎，他有些误会。

燕十一：“后来，”

终于无法掩饰，燕离印堂上的黑气猛然间膨胀，像披了一件来自于漆黑之地的战衣，在他后猎猎作响。

无数的狞笑与恶毒的咒骂，在燕离的周徘徊。

“完全侵蚀会怎样？”李香君的声音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