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病(7)(2/2)

付柠急忙回，对着蓝蔚指指自己的耳朵，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我聋了？”

着糖的米瑶上一秒还在微笑，这一秒突然张大了嘴，糖掉在地上了一圈，她猛地站起来朝窗连退了两步，惊恐地大叫：“你是谁！”。

付柠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两直勾勾地盯着米瑶，期待着接来将要看到的景象。

“应该很快就会看到影留痕迹了。”蓝蔚解释，“记忆遵循的是心理时间。和真实发生的客观时间不同，心理时间不是匀速动的，而是由记忆连接组成。一件在现实世界持续时间很的重复事件也只会被压缩成几个有记忆的画面，你好好回想一自己昨天都了什么就白了。”

他带着付柠走到米瑶后的第一排桌边，看清了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短发的女生。蓝蔚的目光扫过整个自习室，发现靳坐在过的另一侧，和米瑶隔了三列桌。

一片白光闪过，米瑶醒了，付柠醒了，蓝蔚也醒了。

“她昨天可是在这儿待了一整天啊，咱们还有时间看完吗？”

付柠愣住了。蓝蔚也愣住了，倒不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而是在他转的瞬间蓝蔚才看清那个男生，没有脸。

“她什么时候过去的？不对，我们已经在米瑶的记忆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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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蓝蔚说。

“米瑶了耳。”

蓝蔚正疑惑靳怎么没和米瑶坐在一起，米瑶旁边的男生醒了。他直立起伸了个懒腰，米瑶动作生地转看向他，然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现了——那个男生从上衣袋里掏了一个糖，撕开包装纸递给米瑶，米瑶朝他倾了倾上半，竟张开嘴接住了。

蓝蔚对米瑶反复说了几遍后，自习室里开始现一个又一个模糊的灰白人影，几乎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很快把自习室填满了。人影越来越清晰，变得有手有脸，也有了彩。有人看书，有人用笔记本电脑打字，有人在接耳，也有人起在过里穿行。

自习室的桌是两两对坐的四人大桌，米瑶的位置面朝后排，旁边和对面都有人。旁边的人看形是个男生，着帽伏在桌上似乎睡着了，对面的人背对着蓝蔚，他看不见脸。

蓝蔚抬抬，顺着那个方向，付柠看见了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看书的米瑶，耳朵里果然着一对荧光绿的降噪耳。她的衣服和刚才不一样了，发型也从披散着变成了两麻辫。

“嗯。”蓝蔚抱起地上的小，溺地勾勾它的，它便消失了，“在懵的思维没有被占据的时候给予适当的暗示，就能唤起记忆了。”

付柠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思索着，忽然意识到周围太安静了。但有别于现实中自习室的安静，整个自习室仿佛被静了音，沉浸在一片无声的闹之中。

考试还有四天。”蓝蔚俯在米瑶的耳边低声说，“你和靳是来图书馆复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