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于是休，临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动作飞快地凑过去，在荣纪海上轻轻碰了一，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又撤开。

“休？呃、你——”李仁常没想到荣纪海开着免提，但想想似乎也正常，“那……那我说了。”

荣纪海先是“唔”了一声，看了李仁常发来的地址，开导航。

荣纪海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地摸一自己的，蓦地想起还在天上时，他逗休的话来。

“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李仁常犹豫着说，“听说徐青和死前留了几句话，你想知吗？”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休好奇地打量周围设施，荣纪海这才想起来，先前休都是跟着自己住在山上，从未认知过人类社会里更为常见的住宅聚集地是什么样的。

“行，那我把地址发过去。”

等到达暂时的住所时已临近夜晚。

他闷笑一声，往前快走几步，捉住休的手，“这是要走哪儿去，你知路吗？”

荣纪海指尖微动，抿住了嘴角。

他抬，迎上休不解的目光，“不是指要消灭龙的世界，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龙的世界。”

休没有回，只在指尖放一火星，小小地撩了一荣纪海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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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轻皱眉，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大概就是就这样了，我先挂了。”李仁常低声，那边很快传来一声忙音。

李仁常找的地方在城郊边界的一个荒凉了一半的住宅小区，连的保安亭都空无一人，俨然是已经放弃理的样。

“走吧。”他率先往前走，只在荣纪海的视网残影上留一个通红的耳廓。

“徐青和在死前，大概是意识模糊不清了，说完照常的遗言，让袁庆平火化自己后，又说……”

休先是探究地看一荣纪海的神，确认对方底没有排斥，才问：“放烟……是什么意思？”

休沉思一会儿，思考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荣纪海却伸手摸上他的耳廓，行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仁常不自觉地将尾音放轻，好像生怕惊扰到什么闻所未闻的，第一次见到的真实又脆弱的东西一样，“说，如果龙会放烟就好了。”

开了免提，看见休摇摇，于是回：“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过去，一来一回太波折了。”

“大概，他只是想要一个没有龙的世界吧。”

——

他望过去，荣纪海温和的底是化不开的无奈，“我们走吧。”

荣纪海“嗯”了一声，刚想挂电话，李仁常在那却又支支吾吾起来。

休走近了些，反而抢先代荣纪海回答：“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