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2/2)

程悦心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系列银行记录和照片。随着翻阅，她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这些资料清晰地显示，过去半年至少有五名警察定期收到来自新永盛贸易公司的汇款，而这家公司经查是洪兴的洗钱壳公司。

雷耀扬走近一步，从袋里取一个磁盘：这里面有完整的证据链，但需要专业人士整理成法能接受的格式。他将磁盘放程悦心手心，手指有意无意地过她的掌心，同时...我需要一个在法律上无懈可击的份，在必要时提供掩护。

车刚停稳，程悦心就探过去检查他的伤势。近距离，她能闻到他上火药、鲜血和茶香气息混合的奇特味。

你想要我什么？她听见自己问。

毒品调查科警、重案组级督察...雷耀扬冷笑，全都是能直接预毒品案件调查的关键人。

程悦心，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怎么知我被跟踪的？你一直在监视我？

雷耀扬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街灯中棱角分明：从你接陈少婷案那天起。他转看她，神坦率得惊人，我必须确认你值不值得信任同时确定你的安全。

雷耀扬沉默片刻：我以前当过兵。

香港没有征兵制。

你疯了吗？程悦心打断他，如果这些是真的，你知这有多危险？洪兴会放过你？...

很多人都这么说。雷耀扬笑着转动方向盘，系好安全带，程大状，游戏才刚刚开始。

雷耀扬看了她一，最终将车驶一僻静的小路。

多谢。雷耀扬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不过我要提醒你，可能洪兴已经注意到你。

雷耀扬匿笑，片刻过后从副驾储箱一个文件袋递给她：看这个。

因为你在上戳破了他们的栽赃把戏。雷耀扬启动车，送你回家？

车驶凌晨的车，程悦心握包里的磁盘。她不知这个危险的男人会把她带向何方，但有一已经确定，从她踏那个仓库开始，平凡的生活就已经结束了。

我会看证据。她努力保持专业吻，如果属实...我会想办法让它们到达能采取行动的人手里。

这不可能...程悦心声音发颤，这些警衔都不低...

小问题。雷耀扬的额渗细密的汗珠，却还撑着微笑。

程悦心看着后视镜里追来的打手，心快得几乎要冲腔。直到码消失在视野中，她才转向雷耀扬：你的伤...

程悦心本该愤怒，却发现自己只是叹了气：你真是个衰人。

程悦心用手帕压伤，听到他倒一冷气。忍住。她放轻动作，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夜总会老板可不会这反追踪技巧和擒拿术。

雷耀扬挑眉：程大状，这展会不会太快...

外籍兵团。雷耀扬随答，明显是在敷衍，重不是我的过去。”

程悦心收回手，心仍未平复：因为陈少婷案？

程悦心不自觉地上前帮忙，手指不小心过他背心的腹肌。那一瞬间，她似乎觉到他的呼也了一拍。

雷耀扬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就知没看错人。他伸手想穿回衣，却因牵动伤而皱眉。

程悦心注意到他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鲜血已经渗透了衣袖。她咬咬牙，从包里取手帕：靠边停车，你需要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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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程悦心厉声打断，却到脸颊发，伤需要理。

雷耀扬笑了笑，小心地脱衣，里面的黑背心和壮的手臂。弹在他左肩划一约五厘米的伤，虽然不，但血不止。

把衣服脱了。她命令。

雷耀扬微微仰，靠着椅背，脸上的笑容褪去，换上一抹略带沧桑的自嘲：“自从把栽赃录像给法就已经回不了了，”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程悦心脸上，中透着几分期待与探究，“程大状，现在球到你脚了，你打算怎么？”

名义上的。雷耀扬嘴角扬起一抹她熟悉的玩味笑容，实际上，我需要一个能随时联系上的律师，在急况...

程悦心打好临时包扎，抬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她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连忙后退。

程悦心猛地抬：你想让我你的...法律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