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歲月痕跡-04(3/3)

，汎因为早就知答案了，只是在跟着玄源的话语回应着玄源罢了，自也忍耐着大量的绪，忧伤的看着玄源。

「对…如果回到家…我…就得见到…『爷』…」

玄源用尽力气与勇气说。

「…嗯…你就得见到泰泽总…」

汎说，语气间透烈的不捨。

「………」

玄源不语，轻闭着睛，轻微的。

「…而且你也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啊…真的很久了…」

汎说，并用手轻微的摀着自己的嘴，悲伤与疲惫。

「………」

玄源不语，微张着睛，看向汎。

似乎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被群眾扔石的犯人般，玄源的心充满罪恶与歉意。

「玄源…」

鼎贤加握住玄源的手臂说。

「详细几年我不记得了，但…好像不晓得发生甚么事…我就…没有再见过爷了…」

玄源说。

「………嗯，我知…」

汎将手轻轻放，用沉重的语气回答着玄源，彷彿自己也是共犯一般。

玄源稍微急促的呼声，在这等待着，等待着，有人能扔那个打击罪恶的石，狠狠的丢向自己，丢向这个，几十年不去见那重要的家人，的犯人。

「…但玄源，这不是你的错…」

汎定的慢慢说着，但却被玄源打断，因为这似乎不是玄源所要的，指责与谩骂。

「…可是！几十年…！我…！我…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敢…回到那个『家』…！我…！我到底…都了甚么…！…爷…我…！」

玄源有些激动的说着，但此时就算激动，也摆脱不了此时玄源的虚弱与脆弱。

「我们知的人，都知你的状况，所以我们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想指责你」

汎安静地说着，语气间仍然透着悲伤。

「…汎…可是…爷…我让他…一个人…！空等了…那么久…！」

玄源用力挤字句，睛闭着，并用手摀住自己的脸，那些回忆断断续续的浮现在玄源脑中，但仍然，想不起来的事就是想不起来，空虚与罪恶持续充斥在玄源的心。

「…玄源」

汎看着玄源如此自责，对只能默默地陪在一旁的自己到无比罪恶…并且汎自己现在『此刻』对甚么忙都帮不上的自己也到无力与羞耻…无力在于无法帮助玄源，羞耻在于自己也是个治疗者，但对此时玄源的创伤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帮助他。

「玄源…为什么…你必须这么痛苦…」

一旁的鼎贤，则像是心被刀割一样，那心的疼痛让鼎贤了泪，了自己的鼻，发鼻声。

「……鼎贤…不要…为了我这人哭…捨弃了家人…连一也不敢去看自己家人的人…不值得…你为我这人哭…」

玄源说，慢慢的转过看着鼎贤，手用缓慢的速度去鼎贤脸上的泪。

「…玄源，不要把自己叫成『我这人』…为什么你要把话说得那么重…！不要自己一个人难过，不要自己一个人承受伤痛，我…我不喜…这样…」

鼎贤说，泪止不住的继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