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这是娟娘生产前他们提前去官府领回来的粉，是一和现代粉十分相像的东西。

本来在她们接客后都会喝一碗避汤避，可药这东西因人而异，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一两个例外。

那人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了老鸨一笔银，让娟娘在生产前能够好好养在缥缈苑。

给别人姨娘算是他们这人比较好的路，虽说地位低了些，但是至少有人伺候不用担心生计，要是家中主母、主父是个宽宏大量的，日倒也不错。

还作约定，只要娟娘生孩就给她赎，一小轿抬回去当姨娘。

娟娘就是喝了避汤没能防住的人，也没瞒多久，因为缥缈苑每两月都会有大夫上来把脉，一是担心有人不慎染上柳病，二就是担心避汤失效。

“娟娘，孩既然已经生了，我们这些以侍人的又怎会久？以后叫他给你养老也是依靠。”

东西嘴的一瞬间，顾远就发现送嘴里的是勺，这才心安理得撅起嘴递到嘴边的。

娟娘这等风尘女自然不会亲自喂养孩，能留来已经是缥缈苑的老鸨大发慈悲，要是因为喂养孩影响接客，顾远估计当天晚上就要被溺死在桶中。

小雅想握住娟娘的手安她一，担心她想不开，但又不知该怎么开，说来说去都是换汤不换药的轱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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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喝完一小碗，嘤咛两声后陷了沉睡，这是他有意识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瞧见孩睡着了，小雅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回小床上，其实孩刚生跟着自己娘亲比较好，但是娟娘的脸实在难看，她也歇了这心思。

她们的恩客并不固定，真怀了哪里能知孩的亲生父亲是谁。

当时娟娘被查有后，老鸨就要一碗落胎药去，是她当时的恩客赶过来承认她腹中是自己的骨，拦住了老鸨。

两边一对时间，这孩还真是他的，不过那人家中已有妻，虽还没有嗣，可也不是娟娘能攀得上的。

就算知，也不会愿意娶一个世不清白的人回家，所以怀后早晚也躲不过一碗落胎药。

周遭的脂粉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香还是果香，但是跟腐尸味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大盛朝皇帝开明，念着不少平民百姓，特意叫人研究来，给没有的妇人、哥儿用的。

于事，她们已经将散发着甜味的东西了自己嘴里。

不过这也仅限于家境贫困的人家，稍微条件好的，还是愿意亲自喂养，更别提那些大人家，一个孩至少有两个娘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