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小叶忙：“我怎么敢对爹扯谎？”

小叶：“它们……”

许谨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皱眉：“这两只鹦鹉在躁动什么？”

小叶知许谨无事不登三宝殿，见他问这个，便把丰艳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关于程嘉那一节有所犹豫，但虽然犹豫，到底不敢隐瞒。

而许谨每次所安排的戏文都恰到好，一手教来的苑台角也都很太后的，所以竟是皇太后跟前的红人，偶然不是许谨的调度安排，太后就觉着缺了什么，总不能满意。

“哦，你是想让我见识见识这个，”许谨见状却会错了意，轻轻地一笑：“你倒是把它们教的很好。怪不得裕妃娘娘把那只凤鹦哥喜的什么似的。”

“爹，”小叶伸一手指，指着那鹦鹉，试探地问：“你没听见它在叫什么？”

通的气质，倒像是个极有风度的儒雅文士。

许谨自不知她心里想什么，仍是继续说：“谁知你偏偏的又兴些新样，可知虽然这是个冷僻地方，但的人都不是傻，你叫外人来游览皇家的珍禽百兽，迟早会闹来，我虽替你遮掩着，但仍不是久之计。”

许谨走到正前方的一张太师椅上落座，：“今儿丰艳的事到底是怎么样？”

“是，我听爹的话。”小叶乖顺地低回答。

另外，皇太后年纪大了，越来越喜听戏，隔三岔五必定要演一。

许谨瞥了她一：“立刻停了也不必，你自己忖度着，心里有数就是了。万事不要过于逾矩便是。”

许谨跟普通太监不同，他是学戏，谈吐见识都在众人之上，而且自接掌了钟鼓司，不是大礼典祭还是廷游乐，每次都调度的井井有条，毫无纰漏，恰到好。

小叶鬼使神差地抬看向架上那两只鹦鹉，其中绿的那只爪抓着架，正侧着睛垂盯着自己，旁边杂的那只则不安地扇动翅膀，嘀咕：“见了鬼了，见了鬼了！”

小叶陪笑辩解：“爹，我先前委实穷极无策，实在不能看着那些飞禽走兽的都给活生生饿死，所以才铤而走险的，幸而如今形有些好转了。爹如果不喜，我立刻停了就是，大不了……再想别的法。”

“哼，你明知故犯，我也很难不气，”许谨白了她一，：“当初把你扔到这个地方来，一是因为你打小儿喜这些猫猫狗狗的，可最要的是这百兽珍禽园不过是个偏僻冷清的地方，等闲无人问津，倒是个安妥的好地方，我想着与其让你跟别的人混在一起钩心斗角不得安生，不如到这里来，跟这些飞禽走兽们相反而简单，毕竟它们不能言语，你说话他们也不懂，两清净，不生事端。”

小叶不敢言语，只瞪大睛转看许谨的反应。

他说了这句，当不以为意，便转：“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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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那只绿鹦鹉抬脚，竟把旁边尖叫的那只踹了一爪：“闭嘴！”

杂的站在它旁边，讪讪的跟着说：“吉祥，吉祥！”

这人正是小叶在中的义父，是中四司之一钟鼓司的掌印首领太监许谨。

小叶没想到会是这样，跟架上那两只鹦哥对视片刻，神不定，也只能先跟着许谨屋里去了。

许谨：“因为你知我不会喜你这么，你怕惹我生气。”

于是将小叶上打量了会儿，有些疑惑地问：“你刚是跟谁说话？竟是在自言自语不成？”

两人到了屋之中，这屋并不大，因为没多少东西，却透几分空旷来，收拾的却很是整洁。

那杂的给它踹了个跟，慌里慌张地落了来。

小叶起初还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听到最后“它们不能言语”一句，便了两，回瞥了一门。

许谨本以为小叶是跟谁在说话，谁知开门，只看见她一个孤零零的。

绿鹦鹉踢了同类，忽然向着许谨叫：“许爷吉祥，许爷吉祥！”声音里透着谄媚。

小叶抓了抓腮：“但我更知我若是瞒着爹不说，您自然更生气。”

许谨闭上双，想了片刻才说：“

许谨不确定她指的是什么，脸上透几分疑惑：“嗯？”

许谨早看到她脸上一迟疑之，从到尾听完了，才叹息说：“我还以为你要扯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