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二组军雌开着星仓走离开,把他心心念的老丈虫给他拎回去,他实在扛不住自家雌君磨泡了,浑上被咬得一好地方都没有。
“我错了。”安尔雅眨着狡黠的睛,讨好地舐着自己的雄虫,修的指骨一一给唐煜着骨,还张开翼骨把虫包在里面,亲亲抱抱,哄个不停。
在与星盗的对峙当中,虫族大获全胜、兵不血刃,前来迎接英雄凯旋的虫在主星街上虫攒动,久久不息。
唐煜脑海中不正经地冒了几个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嘴角一,直接抬手推上伸过来的:“怎么又不穿衣服?”
唐煜犹豫三秒,又转把雌虫抓过来,推浴室:“我可以帮你洗,但你要好你的手,不能碰我。”
雌虫只穿着衬衫,抱臂依在门,两条大一目了然,腹间的唯线条若隐若现、惹虫遐想不已。
事后缠着雄主亲自给他洗澡,这份殊荣只怕整个虫族都是独一份儿的,他规规矩矩背过手,任由唐煜拿过洒,一把自己洗净。
安尔雅睁着睛,从手指间对他投以渴望地神,主打一个诡计多端,委委屈屈:“浴室被您一只虫独占了,我还没有洗澡~”
这一次,不用唐煜自己提要躲虫,安尔雅已经自觉地替他准备好了罩挡脸,全程显得小气吧啦的。
唐煜刻意穿整齐后才走浴室,一推门,果不其然,撞上了一只虎视眈眈的自家雌君。
唉……
安尔雅顿时往后缩了缩,生怕把雄虫得疼痛更甚——若真把雄主咬哭了,那就真成他的错了。
两虫在治疗室耽搁了很久,久到星舰已经到了返程的时候,才一前一后从里面来。
听到雄虫叫疼,安尔雅的神智恢复了不少,他抬起一双紫盈盈的眸,去注视自己那可怜兮兮、泫然泣的雄主。
“还咬,都结束了,你又咬我!”唐煜皱眉,避开雌虫咬着他锁骨的嘴,又委屈又恼火,“嘶……很疼啊小年糕!”
安尔雅可见地兴起来。
奈何对于枕边虫屡次犯禁,每次事后还认错态度良好,唐煜已经不信他了,转一嘬在雌虫的脸上,糊不清地:“再有一次,我就直接哭给你看。”
在两虫间,如果唐煜奋起反抗,安尔雅也未必能咬着他,只是不知于什么心思,他总想一两辈都没有过过好日的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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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已经捡起自己的衣服,走向浴室,着重反省了自己对雌虫的纵容行为。
“对不起。”半晌,安尔雅抱住唐煜,伸温的在雄虫浑紫青的痕迹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