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
六看向自告奋勇的冤大:“赵大人,您刚来,不兴破费,我就看在您的面上,免费替李大人开一回锁,不过...得借您上簪一用。”
李凭云也好,六也好,都看了这赵鸢是个快之人。她二话不说,从上簪,“这位兄台,簪给您。”
“嘿,赵大人,您喊我六就行,我是咱衙门里的衙役,平时有啥事不懂,问我就成。”
赵鸢四张望,她发觉这间衙门比她想象中要安静许多,“衙门其它人呢?”
“司徒县令这两天告假,衙门就咱三人。”
“那其它的县吏衙役呢?”
“赵大人,您是安来的,不了解咱衙门,稍后听我给您慢慢介绍。”
六说话的功夫,就拿赵鸢的钗挑开了李凭云的门锁。
赵鸢从门向里探去,还未瞧见屋中形,李凭云忽向她走来。赵鸢的注意力便全放在了他的上。
“赵大人。”
“我在!”
“借我三两银。”
三两...六心里琢磨,这人是真把赵鸢当冤大了。
“好...我上正好剩三两...李大人,您清一。”
赵鸢直接解开腰间的钱袋,双手递给了李凭云。
李凭云没接,而是吩咐六,“替我补上酒钱。”
六拿过钱袋,给赵鸢打了个手势,“赵大人,我先带你去休息。”
赵鸢:“可是裴瑯还在玉门关...”
只听“通”地一声,李凭云关上了门。六,“赵大人,这事咱们衙门实在莫能助,县城外的兵,都拿在世族们的手上,除非是有圣谕来,就算是县令大人,也没权借兵。”
“荒唐!”赵鸢斥,“国家征兵养兵,竟被这群世族拿去当私役,难怪北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攻玉门关。”
六宽:“赵大人,你莫担心,北凉人每季度都要来一回,他们多抢粮,抢完就走了,不是啥大事,百姓都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