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第7节(2/3)

许见过他，我想和谢彦华去一趟赤山。”

赤山是汪启明的老巢，两只白鹤拉着一辆车直上云霄，车里的谢彦华不再是卖人的模样，他穿着一件工细的青缎袍，面白皙，眉细，像个中年文士。

桑重微微，一丝赞叹之，：“没有这般心计，焉能在谢兄上得手？”

桑重坐在他对面，：“谢兄，玉符是怎样被盗的，你有印象么？”

谢彦华近前仔细辨了辨，：“汪启明？”

饱受折磨的汪启明微微睁开，见有人来了，神一振，了，声音嘶哑：“你们是谁？”

两张白里透红的胖娃娃脸，笑得天真无邪，面后的盗贼目不转睛，刮得专心致志。这形说不的稽，可怜佛

谢彦华默然片刻，喃喃：“一定是钟晚，这样的手怎么会用别人的刀？”

其中一间房里放着一尊赤铜佛像，有一丈多，表面被刮得不成样，本来应该是鎏金的，镶嵌的珠宝也被撬走了。

“一个黑衣蒙面人，一把比闪电还快的弯刀。”

桑重和谢彦华赶到赤山，天已黑，汪启明的府大门敞开，一恶臭飘散来，周围的阵法都被破坏了。

两人对视一，提着灯走去，谢彦华手中多一钢鞭，警惕地扫视四周。桑重手中多一块绢帕，捂住了鼻，似乎比起潜在的危机，这臭味更让他在意。

谢彦华惊叹：“连这金都不放过，这两个盗贼怕不是穷疯了。”

两个着胖娃娃面的黑衣人走来，一一矮，打量着这尊佛像，个：“这佛像能卖不少钱。”

走到府中央的大厅，两人看见了恶臭的来源——一个浑脓，奄奄一息的人躺在地上，双手齐腕断去，似被利所砍，的血迹已经涸发黑。

桑重：“你可有看见他们的脸？”

“钟晚看着病弱，其实武功极，中途我们遇上了匪，一眨他便将他们都制伏了，连我都看呆住了。”

桑重：“他们留什么东西不曾？”

桑重伸手覆在伤痕累累的佛像上，闭上睛，看见的是一尊端庄面，宝光艳艳的鎏金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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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华也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否则也不能当上天泉山庄的大总，这次被钟晚和那女算计，他固然恼怒，更多的却是佩服。

汪启明摇了摇，这间大厅连着十几个房间，桑重和谢彦华先在大厅里找了一遍，接着查看那些房间。

说到这里，谢彦华苦笑着叹息一声，：“现在想来，那些匪就是他们引来的，趁我分神，那女便动手换走了玉符，实在狡诈。”

果真如此，他用自己的兵刃时该有多快？谢彦华无法想象，桑重也难以想象。

汪启明：“他们着面，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

“桑老，我听说六合天局能重现过去的事，敢问你在六合天局里看见了什么？”

汪启明贪婪好，诈狠毒，喜收集女人的手，被他残害的女人不计其数。只因他通阵法，鲜少有人上门来找他算账。

个拿一把小刀，上前利索地撬了宝石，又拿一个碗，刮表面的金。矮个也拿一个碗，蹲在佛像旁边，从脚底板刮起。

谢彦华面愧，：“这几日，我思来想去，应该是三月初五在瓜州渡的船上被盗的。当时船上除了我，还有两个和尚，一对中年夫妇和他们的孩，一名叫钟晚的青年，一名貌女。那女坐在我旁，和钟晚是一伙的。”

桑重：“或许他自己的兵刃并不是刀。”

谢彦华：“我是谢彦华，这位是清都派的桑老，我们有事问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矮个：“这个太重了，不好拿，把上面的宝石扣来罢，还能个冠儿。”

汪启明充满怨毒的声音像从地狱里飘来，：“日前我在家好端端地睡觉，那两个天杀的盗闯来，我喝毒药，砍我的两只手，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