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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所及依然跟刚去时没两样──土，和土，还有土。虽然塔斯兰里也是树和树还有树，但好歹你还是能辨别不同树木之间的差异；就这一来说，矮人的确天赋异秉，希达拉只消看一就决定了方向，在崎嶇起伏的土地上行走这么久，她的速度也毫无减缓的跡象，步伐彷彿踏着云般轻盈。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会带你们找到的，我向你们保证。」希达拉一脸严肃，「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你们不相信矮人的承诺吗？」

特兰萨没有说话，我很快被角落一条狭窄的小径引住注意力。那平凡的岔路散发一无法忽视的氛围──我觉到灵魂微微震动，这觉就像我初次碰到之粹和火之粹，我几乎是立刻确定这条路通往土之粹。

希达拉停脚步，伸手指向前方。

来，灵族的老之。」

希达拉转过看我。

在不远，有一座隆起的岩石，端放置着一块鹅卵石大小的圆石，外观普通，但微微散发的金黄光芒显示它的特殊之。

「它真漂亮。」我神望着那块结晶。

希达拉也不介意，收了手就开始。

彷彿无止境的土石之路持续着。在行走三天后，我渐渐觉得吃力。

鬼使神差地，我停脚步。

不知走了多久，我掏怀表一看，赫然发觉已经过了大半天。

「我说了会带你们找到坦格拉结晶。」希达拉微笑着说：「矮人从不言！」

「怎么了？」

「看！」

正这么想的时候，我一次真正追上了希达拉；她豪迈地一在地上坐，将火炬直直在地上。

「我们矮人也常常不明白，为什么外族人一到山就像横衝直撞的婴儿？在我们看来，每一寸土地的组成都不一样，我们能受到他们的呼与脉动──矮人毕竟是土石的民。」希达拉的语调带着自豪：「土石聆听所有声音，保存一切记忆；而这座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与矮人们共享，这是专属于矮人的法。」

「哦。」希达拉扬起眉，「为什么？」

路崎嶇难行，土石单调的顏让人轻易就大脑放空的状态。我麻木移动着四肢，追逐着前方的矮人；特兰萨在我后，难得不嫌弃我过慢的速度──这几年的军旅生活让我的力大为提升，但令人遗憾的是，比起矮人女仍差了那么一大截。所幸希达拉的耐心是特兰萨的数倍之多，她不时停来，对我投以鼓励的神，模样像在看着自己初学走路的儿。

「好吧。」我说：「但如果……如果我们之后没找到，可以试试这条路吗？」

我转望着特兰萨的弓──棕弓，在撘箭覆盖一节暗的金属；除了它惊人的度外，再也没有一起之。我看过太多比它俏的弓，要不是灵总是细心地整修它，我简直要以为这把弓也是他从倒楣旅人帐篷摸来的战利品之一。

「我想不会有人比矮人更了解与矿了。看到角落那堆粪便吗？那是居怪用来标记地盘的，走去只会抵达牠们的巢──我们应该走这边。」希达拉说。

心有什么被动了──难以形容的绪让我久久无法言语。

「吃饭时间到了！」她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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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叹了气，将乾粮自己的咙里。

「这地方看起来都一个样。」我说：「如果不是你的带领，我们也许会在里迷路，最后飢饿而死。」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方法去解释我心的篤定。儘我相信那来自我圣的指引，但光明之神向来不是矮人的信仰，亚梅尼丝亦同。

真不可思议，自从我看见它的那一瞬间，我上明白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毫不怀疑地

希达拉不置可否，抓着我的手一就离开了那条小径。

我松了一气，了酸痛的小。

「来烟熏乾？」希达拉衝着我微笑，一面从包里拿了些；我伸手去接，冷不防被灵鲁地打掉，然后被他所携带的无味乾粮。

「我觉得应该走这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