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此失彼(2/2)

气，在视频开始之前咬牙说：“当时，是同越要求我录像的……手机是同越扔给我的，是他属的，后来逃走的时候，我把这个手机偷了来，是为了方便联络外面的。之后就一直放在我这儿了。视频有两段，因为中途手机没电了，断过。”

连叹了两声气之后，刑侦队问齐谨：“确定这个狗东西已经死了？”

同越嫌恶地收回脚，看了看吓得直哭的莫莫，对手吩咐：“把视频给金赟发过去，什么也没有，让他别疑神疑鬼。”

“妈的。”同越骂了一句，然后把女人的往旁边的盆里去。

这样的问和痛苦呜咽持续了很久，久到整个屋里的人都坐立难安，听到呜咽声渐弱，齐谨转过了。

两个人离开刑侦队坐电梯的时候，齐谨手掩着脸，低垂着别别扭扭说：“疼的，我觉。”

或许太久的问没有文，这样发绪的话接二连叁吐了来。

视频播到这儿戛然而止，没有一个人说话，静谧了许久之后，队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骂了句“老不死他”。

“跟我这儿装什么骨啊？我又被他们扣了批货，这群狗娘养的怎么还不死，缺一枪儿。”

“说不说！”

男人腾来的画面空间里，一个人影蜷缩成一团抵在墙角，发披散开，有星星的血迹。

第二段视频暂停图标被击了一，一声哭泣就充斥了房间。

“说了今天就放过你。”同越蹲看着奄奄一息的人。

队跟着辨认了一，跟齐谨一对视。

刑侦队咳了两声，没有人看了刚才的视频能不生气，他尽量保持冷静问：“调回五张照片的地方。你们看看，你们认识吗？”

刑侦队了：“那事很清楚了，视频有录制时间，开始的时候是两半，结束是六，打成这样应该是动不了了。那个陈慧，账目异常，我们还在找她，估计是有人让她胡说的。但苏玩可以走了。”

整个画面有些抖，因为拿着手机的人一直发泣的声音，看起来也在颤抖，画面里站在主位的男人突然朝她走过来，面容的狂躁让齐谨看了都皱眉，男人走近她，画面里只剩两条，他吼了她一声：“不准哭！”

“港仓库发现两男尸，枪伤。”

这时候他想起梁浮一直没接电话，他正又拨电话，刑侦的人突然跑步了楼，齐谨问了句“怎么了”。

齐谨皱着眉闭上了，撇过挠着避免去看。

“我收的尸。”齐谨弱声说。

“那里面有两个是我们安排的线人，当时在边境假装跟金赟在易。她应该……认识。一个是她的朋友，一个是他爸的老线人，她也认识。”

“贱骨，跟你爸一样，”同越累了停了两秒，把她抓起来迫，“说，说他们警察是狗东西，是废，都该死了喂狗，快！”

齐谨着鼻，眨了眨：“已经死了。”

男人又走了回去，一脚踹在了蜷着的人背上，又揪着那人的发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清楚，这里面有没有警察，有没有你认识的！”同越看了看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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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里面你认识谁？”同越把五张照片仍在地上，接着着苏玩的去看。

“不认识……”苏玩持。

画面里莫莫的哭声变得小声，剩苏玩受伤后轻微的呜咽声。

苏玩好像已经疼得失去了神智，她一言不发，不同越如何迫她也一句不说。

“废话。”

“我不认识……”她双目睁着空，反反复复地只说这一句话。

同越拿起手绢了手看向气息奄奄的苏玩：“送回去吧，还有十天，让她养好伤，不能让李承谦看来了。”

血从她的额角沿着脸颊滴落，她吐一血后淡淡说：“不认识。”

着那人仰面跪着的时候，半边脸是血丝的面容变得清晰起来。

“受了这么多罪，”齐谨了太，“我有理解梁浮会选择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