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不是我的错(2/2)

「怎么了？」难是太久没听到蒋歆茜的河东狮吼，被吓到了？

「对啊。」她草草结束话题，俐落站起，一边拍掉裙上的脏东西一边说：「走吧，蒋歆茜不是要你帮他买午餐吗？」

我抬看她，被一瞬间直直瞳孔的光刺伤。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对。」她说。

「可是我还是自责。」我不想表现得楚楚可怜，但是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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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索抱在一起，像那些狗血八档一样来个人的世纪大和解。

我居然又想哭了。

她用袖着泪，左手透了就换右手，右手却也上透了，索直接把脸埋臂弯里，肩膀轻轻搐着。

「……分手是柯翊勛提的？」我重复她说的话。

「芊芊，反而是我对不起你跟蒋歆茜才对，我明明知你喜柯翊勛，明明知他刚和蒋歆茜分手，我还是自私地缠着他，求他跟我在一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姜寧居然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们都不了解对方。

她很是诧异，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些错愕地在我面前蹲。

我苦笑着转看姜寧，发现她正盯着我的手机，若有所思。

我现在才发现她有卧蚕。

「甚么？」我瞪大睛反问。

可惜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们的对话被打断。

姜寧微微瞇起，一对卧蚕。

「他……很常弹？」我意识蜷起五隻手指，隐约觉到有些许泥土被我刨起。

她默不作声弓起膝盖，一秒，我才知她说的是我的手机铃声。

！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的！」我用手比加油手势。

「我都还没告诉你我要考哪里，你怎么能确定我一定考得上？」姜寧摀着嘴噗哧一笑。

「哈哈，不然我们来打赌啊？」

其实我们早该知友谊没有那么脆弱，也没有甚么莫名其妙的决裂和和解，只是事发生的太突然，双方都害怕去碰而已。

「何洛书不知跑哪去了，只能麻烦你咯，啾咪。」她最后一句还不忘解释。

「那首歌，以前常常听柯翊勛弹。」姜寧说起这个名字时没有任何迟疑。

「杜昀芊，你去合作社的时候顺便帮我买―」一接起，电话另一就传来蒋歆茜餐的声音，全程连续不间断，本不到我说半句话，连姜寧也在一旁楞楞看着我。

「真的不是你的错，那天他并没有听到我们的争执，后来分手也是他主动提的。」姜寧细柔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像雷声那样震撼。

一时之间涌上太多绪，我不知该何反应。

「好久没听到这首歌了。」她说。

然后电话就这样掛断了，果然是无的女人。

我靠着条件反把那个沉甸甸压在心的绪吐了来，没想到也只能用轻飘飘的「对不起」三个字简单带过。

别开了后，我说：「姜寧，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

「赌甚么？」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认真了。

「芊芊，你不用跟我歉，我跟他会分手只是迟早的事。」姜寧抓着我的肩膀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