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2/2)

芜茵语气一停，她想起那个雨夜。

芜茵一时不知怎么接他的话，停顿片刻后又：“上次的事，和你动手我确实有些冲动。不过我还是持我的看法，我不觉得亭抒会空来风。但是我也不会随便冤枉谁，如果能调查清楚，我会一直和赵聿时联系。”

芜茵今天穿了半裙，她平裙上的褶皱，侧看向贺知延的脸。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好像她了什么亏心事。芜茵坦然自若地和他对视，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包：“你自己说不吃的，现在又生气。”

反正贺知延经常无缘无故地和她生闷气，她也懒得追问每次他生气的理由是什么——有可能仅仅是因为当天她多和某个认识的男朋友多说了一句话而已。

“这里当初伤得这么严重，纪珩如果看到会心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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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延的手指停留在那疤痕之上，他声音忽然低了些，就在她的耳旁响起。

用吧茵茵，我既不正直，又不善良，还不勇敢真诚。“

“……这是我的私事，”芜茵答，“我没有过问你的私事，希望你也别过问我的私事。”

芜茵的裙刚好到小，他一面听她说话，手一面向了她裙的方。芜茵之前膝盖磕伤的地方留了一个明显的疤痕，虽然没有增生，但摸上去疤痕的十分清晰。他指尖轻轻抚摸着她膝盖上的疤痕，声音像死一样平静。

麻药的作用消失以后，膝盖的痛让她整夜睡不着觉。她平时其实会尽量避免总是想起纪珩，因为之前庙里的师傅都说太过挂念已逝的人，亡者会心有所，无法往生。但是她的伤实在太疼了，她忍不住掉泪，也忍不住去想他——

“茵茵，”他抬，“在你心里我虽然没有纪珩那些品质，但你伤心和委屈，我也会心疼。”

芜茵轻叹一气，将餐盒的盖盖了回去。贺知延见她神平淡地将餐盒重新放回了包中，原本搭在膝上的手伸向了她的手臂。芜茵一躲，但躲避的动作十分无效，他手臂勾她的腰，是把她连抱带搂地抱到自己上。

如果是因为上次打他的几个掌——也该消气了吧？

“……”

芜茵端详着他的左脸，印早就消了。

“昨天你和赵聿时见面了，又说了什么？”贺知延一边问，一边从她包里去掏那盒生糖，“你的刑警朋友应该暂时还没查到我和纪珩的事故有关系吧？不然我现在可能又要挨一掌了，茵茵。”

贺知延闻言，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我如果不过问你的私事，哪天你和谁谈上了我都不知。茵茵，你如果边的男人少一些，我就可以保证不过问你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