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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么一说，让他到委屈，「我没有动歪脑，只是在担心乔茵！」

「不要对你的大嫂动歪脑。」殷礼元瞪着闵灿恩。

「我知。」闵致皓握住她的手加力，「他知希世的事了对吧？」

殷礼元缓慢地从沙发起走到闵致皓后，「我回去在跟你解释，现在乔茵在睡觉，你最好不要坏了她的梦。」

「我一直都知，柳时澈对尹乔茵而言很重要，不是因为他是车祸事件的受害者，而是因为是他……让尹乔茵第一次受到何谓，何谓幸福。」

「明白了。」殷礼元说，这时闵致皓的手机响，他看了一来电显示后把电话掛掉。

「刚才乔茵的话，希望你不要当一回事。」殷礼元望着尹乔茵说，「但我想不是谁，都没有办法装若无其事。」

「灿恩来了。」他说，「我去开门。」他走到门把门打开，果然来人是气吁吁的闵灿恩。

尹乔茵睁开，看到闵致皓，脸上笑容。

闵致皓不回话，而是静静地听着。

他把手覆在她的手上，也温柔地回应：「嗯，我回来了。」

「我你。」

闵致皓只是淡笑，没有答话。目送他们离开后，回到自己家中，回到自己的妻边。

「你回来了。」她伸手摸着他的脸。

「所以说担心她就是要让她好好镇定来。跟致皓去希的房间，把她抱起来带回店里。」

「不要再说了。」闵致皓的另一隻手的指抵在尹乔茵的嘴上。

「毕竟是初恋。」闵致皓淡笑，看向算跟尹乔茵是青梅竹的殷礼元，「不是吗？」

他这话，让殷礼元恍然大悟，「说的没错……确实是初恋。」

他弯腰，把印在她的上。

这动作，这句话，他不知重复了几遍，她也不知。

「哥！到底……」他才刚打开他的大嗓门，又立被闵致皓用手掌赌上。

「嗯。」闵灿恩赶动作，跟着闵致皓去希房间把希抱走后，离开闵致皓跟尹乔茵的家。

「我一直都知。」闵致皓说，「她刚才说的，我都知。」

「是……」闵灿恩乖乖地听从妻的话，还探看向正在沙发熟睡的大嫂。

「……那你还真厉害，我到现在才知原来跟柳时澈的那段对乔茵来说，竟是如此的刻。」

他又把覆在她的，离开后低语：「我你。」

尹乔茵，「我去找他，只是希望他不要把这件事说来，不要现在希面前。然后……他就追上来，对我说了些话后，然后……」

「对不起。」她语带愧疚看着闵致皓，「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我跟柳时澈私见面的事……对不起。」

「那一天会见面……是为了希的事。」

在离开前，殷礼元对闵致皓说：「给你了。」

「即使到来，仍是场空。但那段过程却是真的，怎样也忘不了。」

「我都知。」他再次重复，「所以不用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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