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2)

一顿饭吃完，白起把你送到公司楼便接着去忙案了。

陈。萧逸。

萧逸的话来得太快，你的脑本来不及将这些话语整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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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了你最迫切想知的东西，又留给你一大堆疑问，就这样随着大雨离开了。

雨早就将他叼着的烟打得彻底，额发贴在他惨白的脸上，雨顺着发梢淌，他睁不开睛。

“不拒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萧逸是替罪羊。你几乎立刻就了这个决断。

萧逸的消失仿佛跟白起的忙碌约在一起似的，那天之后他便不再联系你，不过不联系你也好，最好是他想通了不再与你纠缠。

你不知这样的梦在预示着什么，即使你希望着能跟萧逸断个净，但也希望他能够用有幸福满的余生，所以你只能安自己，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再次见到萧逸是个雨夜，他浑透，狼狈不堪地等在楼。即使对他的影如此熟悉，在看到那个仿佛一碰就碎的背影时你也犹豫了。但萧逸没有给你犹豫的时间，仿佛在大雨中清晰听到了你的脚步声似的，在你站定的那刻转。

“我可以，吻你一吗？”

你，借着嚼饭开始思考陈的事，你对陈知得不多，一是他本就有意瞒着你，二就是你一直本着钱易风险，一不小心知了不该知的，别说钱，可能小命都没了，也正是因为这一，你才能在陈边呆如此之久。其实有几次你开车去接陈的时候，看到过一些政府要员跟他相谈甚地从电梯走来，你之所以对那几个人有印象还是因为早上阿姨一边活一边看昨天的新闻重播时你瞄了一屏幕碰巧看到的。那时候你才知陈靠着多大一座山。

只是夜里还是会梦见他，梦到他拖着疲惫的敲开你的门，跟你接吻，，然后带着释然地笑跟你告别。

萧逸就这样离开了。

说完服务员刚好来上菜，有外人在你也不好问他别的东西，只好往白起碗里夹菜。

很难将萧逸和这个案联系在一起，但在这个的时间，又很难不将二者联系在一起，你了最坏的设想，假设萧逸真的跟这个案有关系。

你盯着白起的睛，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摇了摇。

“咳，其实……”白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刚好碰上你午休，于是你们找了个餐厅一起吃午饭。这段时间白起显然忙得过分，可见的消瘦和疲惫。

“你到底在调查什么啊，忙得连饭都吃不上吗？”

你将伞举到他的，太多的话想问，嘴张了又合  ，所有的问题拥挤着想要奔涌而，最终却归于平静，因为萧逸已经开了，他摘掉被淋的烟。

你看着他小跑着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顿难得的午饭应该不是一次碰巧。

这天之后白起越来越忙，连每天固定的电话“报告”都变成了不定时的短息，容也都很简略，无外乎近日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自己云云。

看他这个样你就明白了，肯定没有。

把这二者联系起来的，是你。

你自然知白起心中的正义与使命，并非你在找借将真相曝光的时间一拖再拖，他都已经这么累了，你实在不忍心让他再为别的事劳神。

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捧住你的脸，在意识到自己全透，双手冰凉的时候就放弃了。

有些事，该提上日程了。

但他辨别你从来不需要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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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你老实跟我说，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快要吃完你才意识到，桌上大分的都了你的肚，白起又夹了一块去骨鱼要往你碗里放，你连忙摆手说自己已经吃撑了，那筷鱼才转了个弯落在了他的碗里。

“一开始就是骗你的，视频我拿到的时候就把它删掉了。”

你将坦白的时间定在他结束这个案之后。

“不用给我夹，”白起将一筷筛掉姜和椒的小炒夹到你碗里，“你多吃。”

萧逸被抓的消息是温晚告诉你的，彼时你刚“审查”完白起的“报告”，他说今晚的任务很重要，关系到案后面的发展。

“视频我已经删掉了。”

白起本就不擅找话题，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往你碗里挑你喜的蛙，没有椒和姜丝的小，没有辣椒籽的煸。

“你应该听到了一些风声，顾征查x市假药案的时候，从嫌犯上挖了别的消息，跟g市上的人有关系，现在还只是怀疑阶段，差证据。”

于是这个吻变得极其轻微，轻微到你本分辨不他嘴和雨的温度。

萧逸何时这样小心翼翼过？